笑话哦
很搞笑的冷笑话哦 !

老兵看笑话(就怕老兵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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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第二章 · 是马是骡(1)

马:家畜,颈上有鬃,尾有长毛,供人骑或拉东西。

    骡子:家畜,由马跟驴交配而生。鬃短,尾巴略扁,生命力强,一般没有生育能力。可驮东西或拉车。

    如果你像我一样见识短浅孤陋寡闻,就实在该有一本《新华字典》,如果你像我一样常翻字典,需要依赖这本小书给出的解释,就会找到上边给的两句话,板板钉钉搁在那,虽说那解释让这一说平添几许陌生,可班长告诉我,那叫定义。

    定义,就是用不着你去怀疑的意思:有那工夫干点别的。

    这是我当兵学会的第二件事情,你走进这个队伍,跟大家一样,或者说尽可能跟大家一样,你就不要怀疑,不要怀疑任何一件事情:从命令……到这种简简单单而又叫人似懂非懂的……定义。

    在部队,我学会的第一件事是一句话: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有点疑惑,于是去翻字典,却翻出第二个疑惑,为什么字典里的骡子与马,和我平常见的不大一样,骡子是啥马是啥的疑惑,想来不是大疑惑,后来也就淡了,可是骡子是马的疑惑,一直是我们新兵全体的疑惑。

    到底怎么是头骡子怎么是个马?骡子不好,马好,被当作骡子的孬兵都知道,可骡子和马除了生育能力外,到底还有什么区分?以至马是天马而骡子是土骡子?

    对了,用不着怀疑,我现在已经变得很忙了。

    用班长的话说,有这工夫干点别的。

    二级士官许三多

    史今在军列里到处找人,好不容易才找着了。

    他说卫生员,给我点眼药。

    卫生员说,你眼睛怎么了?

    史今说不是我,是新兵,还哭呢?

    卫生员有想笑,说这都出了省啦!怎么还哭?

    史今无可奈何地摇着头,说我正后悔呐,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招了这个兵。有他一个哭,这全车谁都停不下来,我就担心等到了营里,得哭出几个瞎子。

    卫生员又是一笑,说我留两瓶,这包你就先拿去吧。

    列车终于在傍晚时分缓缓停在一个小站里。外边有人在大声地张罗着吃饭啦,下来吃饭啦。车里,许三多们的眼睛早已哭得红红的,像兔子眼。车门刚一打开,一个地方领导便迎上来,嘻嘻哈哈招呼着:向军人们问好!欢迎来我这平原县刘关张打天下的地方!就是穷了点,粗茶淡饭,大家多担待!说罢,向车门边的许三多做了个鬼脸,说小伙子一个赛一个精神啊!许三多冲着他莫名地笑了笑,一看车外满眼陌生的黄土,顿时就愣住了。

    史今过来还礼,手还没有收下,就被那地方领导的话给吓住了。

    那领导说:你这车兵挺好啊!没看到一个哭的?史今说别,您别提这个醒儿!可还是晚了,站在边上的许三多,呜地就又哭了起来,转眼间,简直百花齐放,整个车厢又泛滥成了一片。吓得那地方领导只有暗暗地恨自个,我说啥不好,我怎么说这个呢?

    许三多已经哭得淋漓,一边哭一边抱住一旁的人,又是拍又是打,拍了好久,才忽然发现,一直被他搂着的那竟是成才。

    许三多突然把成才放开了。

    成才却狠狠捶了他一拳,随后把他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许三多哭着说:成才,我对不起你,我跟班长说你打我小抄!

    成才哭得更响,他说许三多,我也对不起你,我跟班长说你不敢看杀猪!

    两人捶着拍着,眨眼便成了莫逆的相交。

    这时史今从车上跳了下来,站在车门边大声喊道:

    过了这顿可得到军营里吃下顿啦!你们到底是要哭还是要吃?痛快的给我句话!我数三个数!不下车就开走!

    一……

    二……

    三……

    可是,还是没人下车。

    史今没有办法,只好摇摇头说,得了,你们边哭边吃吧!我服了你们啦!

    新兵们这才一个个悲悲切切地从车上下来。

    平原上月色如镜,军列在月色下飞驶着。车里的新兵们或偎或坐,成堆成团,史今坐在铺盖卷上,周围仍有间歇的抽噎,但大浪头已经过去了。史今的神态也已经放松,他说跟你们说说你们要去的部队吧,是支顶好的部队,团史战史摞起来能有这么高,团部统计过,咱们团歼灭的敌人,一共有六个国籍,加起来有十个师……

    新兵一下好奇起来,嘴里说十个师得有多少人哪?

    十七八万人吧。有人说。

    咱们团有多少人哪?

    史今说三千多人。

    有人便惊叫起来,我的妈呀,这一个人就干掉了六十个?班长你干掉几个?

    史今顿时笑了,他说哪有这么算的?咱们准备打仗不是说要打仗,我一个也没干掉过。我是要告诉你们,咱们团战史老鼻子辉煌,刺刀见红的战,打过得有大小几千次,现在呢,现在也是咱中国全机械全装甲化的王牌部队,所以谁也不兴再哭啦,别让老兵看笑话,老兵可就爱看新兵哭,想想我入伍那时候也是哭个黄河决裂,让老连长一直笑话到现在……不,老连长现在可走啦,他走的时候我可又哭啦……

    史今是个极感性的人,说得自己又有些眼眶湿润,这时新兵里有人暗暗发出了一声笑。

    又笑?史今说好好,笑总比哭好。谁这么乐观,大家跟他学学。

    他朝笑声的来处走去,揭开毯子一看,是许三多正枕在成才的身上。谁也不知道他笑的是什么。众人不觉一阵轻笑。

    史今嘴里轻轻地说了一声王八蛋,然后吼着大家睡了吧,明儿一早就到了家啦,以后咱们团就是咱们家,以后你们见过的兵啊将啊,能成千上万,可你们得记住,第一个跟你们说这话的是我史今史班长欢迎来咱们团!

    说完,把车厢里的防风灯灭了。

    车厢的间隙里有几缕天光透入,外边天色很好。

    慢慢地,许三多在成才身上醒来了。他是被一种从未听到过的声音惊醒的,那如其说是声音不如说是震动,无休无止,似乎从地底下渐渐接近。他惊恐地张大了眼睛,周围的新战友却一个都没醒,只有史今的床空空的。他看到班长早已经起床了。

    许三多不安地问道:班长,那是……

    话没说完,就听到班长严厉的声音:

    到站了!大家起床!列队!整理军容!风纪扣!军帽!裤线!背好背包!一定要给你们的军营第一个良好印象!

    车摇晃着在减速,明显是已经驶进了站里。周围的人都跟着史今依样画葫芦地做着,只有许三多仍在注意着外边的轰鸣声,他想,那绝不是靠站时该有的声。

    史今的口令又接着响了起来:列队!集合!成密集队形!照高矮列队!手放背包绳上!立正站好!史今喊完长长吐了口气,心里说妈的,可算回到家啦!

    外边也传来阵阵的口令声和跑步声,这声音让史今觉得亲切,但新兵们惊奇不已,有的甚至有些惊惶不安。

    车门轰的一下,被人外边拉开了,袒露在外边的,是广阔到能投射白云阴影的一片草原,连长高城和指导员就在外等候着。他们就是以后将领导这队新兵的人。近处的站台上,是一辆正在原地转向的主战坦克,六米长的炮管看上去几乎从车门外杵了进来。

    整个站台上似乎都被这杀气腾腾的家伙占据了。

    新兵们都有些震惊。车门边的许三多却反应最快,他举手过顶,下意识地投降给了那个钢铁的巨物。但几秒钟后,他的脸上便有点暗暗地发烧,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几个小时以后,许三多终于明白了,这支部队最不屑的,就是他的那种姿势。演习的时候,这支部队的士兵们,宁可演尸体,也不演高举双手的投降兵。

    但他的那副形象,却永远被定格在了那里。

    而当时的定格是被连长高城打破的。他大步向车门前走过来,说:那个兵干什么?演俘虏吗?你以为你很幽默?

    高城觉得很不对劲,他朝许三多命令道:你,给我下来!

    许三多慌慌张张跳下来,险些砸在高城的身上。

    高城更火了,他说慌什么?还没上战场呢!然后对着身后的坦克,没好气地吼道:还不把车开走!你们坦克连别在这碍我们的事!

    坦克手别过脸,笑笑的将坦克开走了。

    但许三多的形象,被高城牢牢地记在了脑子里。

    记住了,并不等于是好事。转眼间果然就出事了。

    新兵们从坦克与战车之间走过的时候,一个个让那八九百匹马力的引擎,震得神经麻木。老兵们在忙碌着,不成队形但透着专业,眼里对这帮新媳妇似的新兵蛋子视若无物。这个机械化步兵团在换装。如果拿一份换装计划列表,那上边打算在本年内在装备上做到火力增强六倍,火力覆盖面积扩大二十倍,三年内完全掌握和熟悉以上装备,可你这会从那帮老兵脸上看不出那些金戈铁马和爆炸的火光,很多老兵神情严肃地在忙一件事情,拿一块抹布,细细地擦车,擦好了就送走了。

    史今在高城身后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事。他一路都在想自己能不能赶上。可高城不是,高城那漫长的军事生涯里,已经见过多次换装,多次的期待。

    换了一个营,也有你那701车。

    高城的话语里透着得意,他说咱是最好的,有好的也先让咱使。

    史今说我想去送送701。

    高城说去吧,已经装车了。

    他指了指平板车的方向,史今的班副伍六一,正在一辆装甲输送车上朝他招手。

    伍班副算着你今儿回来,特地给你留了块布。行了,就在这列队吧。

    史今刚想走,却被高城问住了,他说这班兵怎么回事?一个个眼睛跟烂桃似的?

    史今只好站住,他思忖了一下说:哭的。

    高城的眼睛顿时就窝火了,他扫了新兵们一眼,突然停在许三多的脸上。

    你,叫什么名字?

    ……许三多。许三多吓了一跳。

    你刚才是什么意思?觉得很可笑吗?

    ……不是。

    那是什么?

    史今随即替他解围:报告连长,他不是不严肃,他是……没见过。

    你是什么意思?他……害怕?

    史今只好苦笑。

    这个兵谁招来的?高城问。

    史今说:我。

    高城扫了史今一眼:快去送你的车。

    史今如蒙大赦,提腿就走开了,身后的高城便大声地训起了话来。他说我叫高城,是本团钢七连连长,此次也担任你们这个新兵连的连长……

    高城的声音,吓得新兵们一个个地胆颤心惊。

    不远处的伍六一已经将史今拉到了车上,随手将一块抹布递给他:全班都擦过了,就差你了。那车已擦得新的一般,史今仍认真地在上边拭擦着。

    ……要送走了?他问。

    伍六一说换了,换正经的步战车,连长算过笔账,说咱们现在等于一个炮连加一个反坦克导弹连,再加一个重火力连,可他最看重的还是原汁原味的步兵连。史今留恋地拍了拍手下的车,说四年的老伙计呢。你舍得呀?伍六一说我才不在乎呢。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史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问他还有什么新闻?

    伍六一说,咱们钢七连这回抽调三名骨干训新兵连,连长还是连长,我这班副提了半级,新兵班班长,你最了不得,新兵排排长。

    史今不禁苦笑起来,嘴里嘟哝着,新兵新兵,一嘟子麻烦兵。

    谁说不是呢?我说我不待候小媳妇,连长说你不伺候我也不伺候。

    你最好别这种情绪,这回的兵里可有你两个老乡。史今说。

    哪两?伍六一心中有点暗暗高兴。

    史今指着不远处的许三多,还有成才。

    正挨训的那个,还有那个,下榕树乡的,你上榕树乡的吧?你们挨挺近。

    就那投降兵?伍六一的心高兴顿时消失了,嘴里说道,可别说是我老乡。

    史今说:其实那兵挺实在的,咱们得帮帮他。

    伍六说我帮他,他要分到我那班,我训也训死了他。说着自己先笑了。

    装好车的军列,很快就又驶走了,带走了一个营的旧装备,以及部分随车调动的战友。

    新兵们正在空地上等候来车将他们接到部队,慢慢地就不怎么害怕了,他们开始交头接耳了起来,因为他们发现那些老兵们也哭,那些老兵追在车的后边,也一个个的哭得泪流满面,一点都没有了老兵的威风。一个泪人的老兵被战友架着从新兵前走过时,新兵队们悄悄地发出了笑声。

    笑什么笑?你们上过车吗?你们哪儿懂那门心思?

    高城皱着眉头吼道。

    这时伍六一走过来,给高城行了一个军礼,说报告连长,伍六一归队。

    高城回身看了看眼眶发红的伍六一,看了看伍六一身边的史今,不由苦笑了,他说你小子老是虎头蛇尾,吹破了天说绝不会哭了,到了还这样……行了行了,上车吧。

    史今赶忙跑到队列前招呼他的新兵,让他们一二一地走起路来,走着走着,就又唱起了歌来,还是那《再见吧妈妈》,那是新兵们在人武部里惟一教会的一支歌。

    押队的伍六一,在歌声中不由暗暗落泪。

    几个月的新兵连生活很快,慢的是学踢正步敬礼和瞄准射击的那几个小时。

    也就在站着队列的时候,许三多学会了那句很重要的话:这里的事说简单也简单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这话来自目今还罕有好脸子的连长高城。

    脑子最快的几个很快就意识到,骡子是马很重要,好好表现关系到我们的以后。这些人里,就有成才,成才的脑子边转就边觉得需要跟人谈谈自己的心得体会了,这人就是许三多。

    一天,他和许三多在宿舍背面找个自觉安全的所在坐下。

    成才掏出盒烟,让许三多先点上。

    许三多却拒绝不抽。

    不抽也得学着抽,不是要你抽,是给班长排长抽。懂不懂?

    许三多不可理解,说咱们排长可不抽烟。

    那你就给连长抽嘛,三呆子,都来这么久了,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还想回那山沟沟吗?我跟你实话说吧,我是打下军列,看见那满站台轰轰隆隆的,我就拿定主意,再也不回去顶我爸那个村长了。发财也罢,小土皇帝也罢,成才不惦记,成才就明白,男人就该在这轰轰隆隆中干他妈一辈子。

    这样的成才让许三多感到新鲜,他说你说粗口?新兵连不让说粗口。

    成才说老兵还他妈说呢!连长还说呢!一天能练掉三层皮,说句粗口算什么?三呆子你别插话,我问你,你喜不喜欢那些个轰轰隆隆的家伙?

    许三多想想,憨笑道:真给劲。……我还投降来着。

    别提你那投降啦。给劲是吧?那就长点心眼,咱们回头分兵得给分到最给劲的连队。

    给劲,想起来咱们在村里那点抠抠搜搜小肚鸡肠,什么你打我呀,你抢我粘的知了啊,真没意思。许三多说。

    成才说你别老插话。我冒了当后进的危险叫你到这干嘛,我让你长点心眼!

    许三多说我长啊。我爸来信说跟我二哥断绝父子关系啦,因为二哥不种地去南边了。可我现在挺明白我二哥那心思。

    谁让你长这几千公里外的心眼啊?成才给了他一下。

    许三多挠挠头:我也有点明白你的意思啊,可是……可是我觉得家里也挺好。

    成才说家里是好,可要出息就不该想那。这都快二千年啦!没看电视里说吗?人生就是个长跑!长跑谁能让谁?再来一次征兵,你看我龟儿子能让你的!

    许三多有点大惑不解,他说你没让我呀。

    成才为此感到有些愤怒,正要说什么,许三多突然看见操场那边来人了。成才一瞧是史今和伍六一,忙把许三多给摁在草丛里。

    然而他们不是冲他们来的。他们在一边走一边训练,他们看到伍六一突然一个扑地,他们知道,那做的是卧射的动作。史今看了看伍六一的样子,纠正说,肩下沉得太过了,你上那边沙坑体会体会。这么再摔两次,我看你胳膊肘子也差不离了。说着两人就跑开了。

    这一眼,两人又长见识了。许三多说,以前还觉得班长牛皮呢,原来他这么刻苦啊?成才也频频点头,说明白了吧?我看他也明白,他也想轰轰隆隆过一辈子,他知道这个机会不易,所以他用心着呢。

    机会?

    许三多好像不懂成才说的机会。

    我都白白的跟你说什么呢?有个词叫做生存懂不?

    生存?

    这两个词儿令许三多怦然心动,他确实是不了解。

    成才突然站起来,一脚有点恨恨地踏在地上,说:许三多,生存不易,机会很少,所以你一定要多存点心眼子。我恨不得劈开你脑袋把这句话给塞进去,许三多!

    一个月以后,成才果然就成了班副了。

    新兵连五班,以成班副为基准,靠拢!

    新兵连的操场了,开始听到班长伍六一发出这样的口令了。

    成才成班副这时就昂首挺胸的,甚至有些洋洋得意,因为别人在向他靠拢。

    许三多是最后一个,时常迈多了一步,使队尾产生骚动。

    伍六一便呵斥道:许三多想什么呢?打枪跑靶,走队出列,这么个简单的队列你都要错?许三多试图辩解,他说,我在看成才……成班副。

    伍六一悄悄地对许三多说,过几天就分兵了,我也不说别的了吧,我总不能就让你这么一路顺拐地走去连队吧?

    谁是骡子谁是马,显而易见,成才都班副了,而许三呆子却一如往昔。好在大家看他还顺眼,大家都喜欢他那样,因为谁都希望后边还有个垫底的。

    明里暗里,许三多成了最后一头骡子。

    然而,总会有相信能把骡子变马的人,这种人性格上通常也是头骡子。

    看着许三多腿间的那条缝,伍六一突然一脚踢在许三多的腿弯上,他说我当兵三年,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两腿间这条缝!许三多,你到底怎么搞的?你也不罗圈啊,你怎么就是要并出条缝来呢?

    许三多说:报告班长,我不知道。

    伍六一喊了一声立正,然后蹲在许三多身后,使劲一推,许三多双膝一弯差坐在他的头上。许三多躲着,他说我怕痒!伍六一说你用足了劲就不怕痒!你用劲不对,你要使对了劲,我一推你,你会直挺挺往前倒。再来一次。

    这一次,许三多果然木头桩子似地往前就倒。

    伍六一说,我不是要你倒!我要你把劲用对了地方!歇会歇会!伍六一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他说许三多,我没见过你这号的,有时我都怀疑你存心跟我逗着玩。

    ……我笨。

    我宁可你在跟我逗着玩。

    许三多神情很怪地笑笑,其实那笑是个阴谋,是昨儿晚上成才教的。

    你笑什么?伍六一问。

    许三多说,班长……班长上榕树乡的吧?

    伍六一点点头。

    许三多说,我也是榕树乡的!我们是老乡……老乡见老乡,两眼汪汪……泪汪汪……班长……班长抽烟不?

    伍六一一听就愤怒了,他说闭嘴!全连都知道我们是老乡!我告你,笨人就不要学别人投机取巧。看老乡面上我这么跟你说一句吧,我五公里武装越野跑了有五千公里才拿到个全师第一,就这今年才转的志愿兵!你以为靠认老乡就能活下来?

    许三多不太懂,但心里确定了一件事情:这老乡不喜欢他。

    后来许三多有了一次给连长纠正自己印象的机会,歪打也有正着的时候,他没有放过。那天史今正在会议室主持新兵二排的会议,连长高城偷偷摸了进来,但那是瞒不过人的,因为兵的目光自然会看过去。随即就是一声报告连长。高城却装着在说,继续说继续说。史今却不肯说了,他说本来就是聊个大天,正好请连长发言。高城笑笑,说发言?那我就瞎说。同志们好啊?

    连长好!

    大家现在队列算有个兵样子了,也走烦了吧?

    没烦!

刚上战场的新兵身上挂满弹匣,为啥会被老兵嘲笑?

第二次世界大战,是人类的一场大浩劫,残酷的战争令士兵不断死亡,而有幸存活下来的就成了老兵,他们拥有丰富的作战经验,知道一般上战场需要带多少弹药与子弹匣。

但是刚补充进来的新兵却不一样,他们缺乏经验,显得比较憨厚,并且还会闹出不少笑话。在这期间我们发现一个较为有趣的景象,一些新兵在赶赴前线作战之际,总习惯随身携带大批弹匣,这本该是一个令普通人觉得合理的举动,殊不知在老兵们看来却是十分可笑的,大家知道是为什么吗?

发起一场战争需要耗费巨大的资源,不仅需要大量人力投入作战,还需照顾后勤的开销,不仅要保证将士们的伙食,还要提供足够的弹药、装备等。

细看历史,如果一个小国家敢于发起大规模的战争的话,那么之后他的全国经济必会衰退几十年甚至战后一蹶不振,从此沦为落后国家。如二战的一些统计数据显示,一场战争约耗掉50000亿美金,死亡人数0.9亿人,并且形成的战灾会波及到全世界,影响至少一半以上的国家,导致该些国家迅速出现经济萧条,使得各种领域行业都不可控制的倒退,需要恢复过来则需要大概半个世纪——一个世纪的时间。所以说战争永无真正的赢家,受苦受难的始终是全世界的人们。

新兵上战场,身上挂满弹匣,为何老兵却笑他们?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对于战争的巨大耗资,弹药费用占据很大一部分,但军方自始至终都会给予士兵最充足的弹匣。那么上战场前携带弹匣对士兵来讲,就是一件家常便饭的事情,但是这也能区分出其是老兵还是新兵,一般情况下携带大量弹匣在身的都是些新兵蛋子,老兵很少这样做。

首先一个人的负重有限,士兵出战需要携带的东西更多,除了沉重的枪械,还要背食物、医疗物品、水、手雷、盔甲等,可是一些刚来的新兵由于缺乏实战经验出,最担心的是就自己没子弹的事情,于是一开始就衣服上装了十几个弹药匣,而老兵们每当看见装满弹匣的新兵都笑出声来。

经过了解,原来战争中携带多少弹药并起不到关键性作用,其主要讲究的是精,对射击的精神性。真正的战争并不想像电影电视剧一样,一登场就一梭子弹狂射,射完结果发现连敌人一根毫毛都没伤着,而自己携带的弹药就用光了。

准确点说,真实现场的士兵多数是使用三连发或点射杀敌。有时候会根据战术要求,以压制为目的,所以会等敌人走近才开枪,或者盯守敌方,时不时的放一个冷枪,故此一个弹夹的子弹足能够维持很久。

如果是冲锋型战略,一般是等敌人冲临近自己跟前才拿捏最精准的距离扫射对方,不然太远会更加射不准,另外近距离加速集火的时候也很短,一旦敌人近身就只能肉搏,这时候才多子弹也使用不说来了,强带在身上只会影响动作与力量发挥。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会浪费。新兵由于作战经验少,在战场容易牺牲,特别是有些军官看重老兵的宝贵经验与作战能力,在冲锋的时候总喜欢叫新兵先冲,而新兵装着满满十几个弹夹冲到敌方阵营里,就是最先死掉的一个,那么落得的结果就是浪费子弹,甚至有给敌人送弹药的嫌疑。

所以一般来说,老兵只带5、6个弹夹,约170发子弹,就能应付一个小型战役,而且不会负重太多,给自己造成压力,就算自己的弹药射完,也会有后勤人员及时运来弹药补给,所以多带弹匣属于多此一举,怪不得老兵会笑新兵。

老兵看笑话(就怕老兵笑)插图

求一些巨他妈好笑的笑话,多来点

初中的时候赶上红眼病,我也不幸被传染。某天老妈给我点眼药水,我一直喊不舒服疼疼疼…我妈就说:点个眼药水也疼,你骗谁呢!然后就继续按着我点,结果我眼眶红了,眼泪都出来了,我妈当场就摞下话“自己点!”我委屈的接过眼药水一看:风油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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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名牌小学五年级教室,一个女生忽然凄惨的哭泣。同学愕然,老师也奇怪,这个女生父亲可是大人物,不可能有人欺负她啊,难道是家暴?老师好劝歹劝,小女孩终于说出真相,她说:爸爸经常说美国黑暗、堕落、枪支泛滥、人间地狱,但昨晚听他们说等我大一点,送我去美国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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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一位海军老兵向众人吹嘘起了自己在军中的经历。说着说着,老兵问大家:“有人玩过电动射击游戏《海豹突击队》吗?”一个年轻人忙说:“我玩过。”“你有没有打到桥梁那一级?”老兵又问。大家一听,都以为他要讲一段和游戏一样惊险刺激的故事,不由得都倾身向前。谁知,老兵转头看着年轻人,问道:“那一级你是怎么过关的?”

我不知道这个笑话什么意思

这是个冷笑话,笑点就是完全无关的两件事连到一起,因为如果按照故事的继续,很多人都会觉得是钓到了戒指,可他给你的结果偏偏什么都有可能是但就不是戒指,产生一种落差,从而达到冷的效果.

国外有个类似的冷笑话,可以说是这个笑话的祖先.

说是一群老兵在一起谈论往事,有一个老兵很伤感地说起自己以前的恋情:在当兵以前我有一个很美丽的未婚妻,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可是这时候我必须要到前线去打仗,我们商议好等我回来我们立刻就结婚,我把我要送给她的结婚戒指带在身上然后去了战场.战事比我们想象的都要久,这期间我和她也失去了联系.终于5年过去了,战争结束了,我踏上了归家的路.想到我亲爱的未婚妻,在回家的船上我不禁拿出一直带在身上的结婚戒指不停地抚摩.这时候一张报纸飘到我的面前,那上面有一张巨幅的照片,那是一张结婚照,照片上的新娘竟然就是我的未婚妻,她昨天和镇长的儿子结婚了.我悲痛万分,把戒指扔向了大海.两年后我在一家饭店吃饭,我点了一盘红烧鱼,突然牙齿被什么东西咯到了一下,你猜我吃到了什么?

周围其他的老兵都惊呼到:戒指!戒指!

只见刚刚那个老兵叹了一口气,说道:鱼骨头~~^

就是这样的效果

一推新兵被老兵笑话他们就开始一比一较量是什么警察电视剧

一推新兵被老兵笑话他们就开始一比一较量是特警力量。根据查询相关公开信息显示:《特警力量》是由公安部定制,南京军区政治部电视剧艺术中心、江苏省公安厅承制的当代军旅剧。

当过兵的战友,说说你在军营生活中的趣事或笑话,开心一笑好吗?

在部队干了三十年的老兵来回答这个问题吧。

1991年,在石家庄陆军学院上军校,我们是改革试验队,实施全程淘汰制,训练非常苦,管理十分严。几乎每天早晚一个五公里,非常累。特别是五公里的前半程,一直是上坡,至学院西山小凉亭处折回。

当时学院学员队的军官只有三人,分别是中队长、教导员和副中队长。当然他们不会陪我们跑五公里的,但会负责监督检查。

一次,队里清晨组织五公里越野,中队长从家里骑着自行车到中队上班路上,悄无声息地跟在了队伍后面。在队伍行进途中,队长发现有两名学员脱离了部队,悄悄地躲在道边休息,队长急忙上前,吆喝他们站住,一个同学老实站住,另一同学撒丫子跑开了!队长骑车急赶,却没有赶上,还差点摔个跟头!

由于天刚蒙蒙亮,大家又都穿着军装,跑掉那人是谁队长看不清楚,尽管心中怀疑是T同学,但却没有绝对把握。而问被抓住的L同学,该同学却一口咬定不知道!

半个小时后,全队出操回来,队长让所有人四楼大教室集合。然后队长问T同学:“刚才掉队溜号的是你么?”T同学面不改色心还跳,信誓旦旦地说:“报告队长,不是我!”

“反正就在你们中间,到底是谁,站出来!”队长喝道。可大家大眼瞪小眼,却没有一个人吱声。

队长又问被抓住的现在站在讲台上的L同学:“再问你一遍,那人到底是谁?”L同学回答了7个字:“报告队长,不知道!”

队长明显被激怒了,嘶吼道:“L,再跟你最后一次机会,那人到底是谁?说出来还好说;不说,你立马打背包滚蛋,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一百多人的大教室鸭雀无声,静得几乎掉根针都能听见。一百三十多名我的同学汗流浃背(一是刚跑完五公里,二是紧张)大气都不敢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L同学的身上。

这时候的L再也没有刚开始时的平静与无所谓,带着哭腔说:“T,你站出来吧,我实在是顶不住了!”

而最后的结果大家都能想到,T同学和L同学写检查被处分,当然他们最后也都顺利毕业,而T同学毕业后又出来点事,最后按义务兵复员了!

而这次跑五公里L同学溜号被抓,从坚贞不屈到最后出卖战友,被我们那届同学评为我们队最大的笑话!

一晃30年过去了,当年的同学如今还在部队的没几个了,愿所有同学天涯各处,彼此安好!对了,当年我们队入校时齐装满员144人,而最后只有131人按时顺利拿到了毕业证!

新兵连的时候,我一个班的湖北的战友做梦开飞机,动作、声音给我们全班都干醒了,第二天大家议论这事都后怕呀!怕啥呀?多亏他没扔炸弹啊[捂脸]

当过兵的人,军营肯定有很多的笑话,我来说几个。

1.据一个老兵讲,他是92年兵,那个时候军营也没有什么 娱乐 设施,没有手机,电脑,电视,业余时间就是打打牌,看看报纸。有一段时间,他们几个老乡感觉吃完晚饭实在是无聊,于是相约来到操场边,看到新兵过来就盯着人家看个不停,要是新兵也回头看他们一眼,他们几个老乡就把新兵暴打一顿,就这样过了好几天,他们感觉这样玩耍很开心,后来不知道被谁告状了,他们几个老乡被全连通报,蹲了几天禁闭。

2.还有一个老兵,转了士官之后休了正探,还总想着利用一切机会回家玩几天,于是就编造各种理由,今年是爷爷去世了,明年是奶奶去世了,几年过去了,他的爷爷奶奶都去世了好几回,后来由于太频繁了,被上级发现了,弄了个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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