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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陌诗刊「号外」小说连载:拐子马第七章 色弄

热搜:睡不着的笑话

小说连载:拐子马 第七章 色弄

眼前日上三杆,太阳公公凑热闹的心思似乎有增无减。

昨晚凉月里不敌夜寒的坎肩,而今在阳光下似乎又成了多余。坎爷正拽着欲脫下它,不小心被身边婆娑的桃枝挂住,结果弄得一衫落英,好个人面桃花相映红。

忽然桃花丛中一路踏歌声:

“编 编 编花环,编个花环送老坎。老坎身上衣正单,花环可暖作坎肩,花环可暖作坎肩?”

从坎爷收拾坎肩的系列动作看得出:这平凡坎肩有一段不平凡经历:他先把坎肩弄平,轻轻对折整齐后再对折。那么用心在意,抚摸的好像不是身上的坎肩,而是心上的清欢。

坎爷拿着他心爱的坎肩,正犹豫地四周寻找,还有哪儿比他的怀抱更合适的地方。

显然这歌声是在忽悠坎爷— 对面的男孩看过来。

“哟!这桃花丛中不知还藏了多少秘密?”

“凹姑凸嫂几次三番说明她的身份:两个娃儿的妈。”

坎爷心里明白:名花有主。

“虽说身材凹凸曲线美得个勾魂,但毕竞二锅头,总归昨日黄花。”

更让人倒胃的是:上回城里碰到风月乔的干爹风大爷,与他闲聊时不知无意还有意提到过凸凹嫂?说什么与那个土士冒有点不明不白。还悄悄与我耳语:当年土士冒好多补助款都是她领的。

不管风大爷旳吹风用意何在?总是There is no smoke without fire.用我们话说无风不起浪。

这娘们此刻莫非被如火的太阳热昏了头,还是不经意间对这桃花丛中的花粉过敏,触景生情?

坎爷无意吃她豆腐,本想懒得再理她。

谁知她玩兴未尽,又出新招:嗨起了这一首克隆改编山寨版《编花篮》。

“这婆娘又花痴了! 旁边有人悄悄在嘀咕,似知情者的口吻。

“真个妖艳!”

站在四周好些人的确是看得满头雾水 满头汗水。

可坎爷心里清楚得很,是不是凸嫂发猫骚?油然想起那个没有男的睡不着的笑话。

那是好多年前的次同学会。同窗岁月一段未沾铜锈的美好流光,谁不愿意回味,当然参加;同学老师好久不见,多喝了几杯猫尿(啤酒),也就难免:多喝了几杯下来难免同醉,也就自然;自然了就不由自主显得更加随便:于是有的借得酒劲有宽度的拥抱,,有深度的调笑,有长度的装疯,有厚度的买俏。

大家都尽兴,见了漂亮的没有以前那么高傲,听到黄色的段子也不会害躁。

就在那一次聚会上为添加趣味,班长提议:讲一件自已最难堪难为情最丟人的事。

凸嫂讲了她的一次难堪:

早读开始好久了,姑娘我才匆匆赶到教室,老师在教室门口拦住问上学为啥迟到?

“昨晚,床没有栏的睡不着!” 姑娘我红着脸说。

“没有男的睡不着?”

教室里一阵轰堂大笑。

“床上没有栏杆我睡不着!”

“床上没有男干我睡不着!”

这一下更乐翻天,有人尖叫有人口哨。

“我家的床新换的上下铺,我睡上铺,没有栏杆怕掉下去,所以晚上睡不着。”

在如此斯文的场所都能笑侃如斯龙门阵,你说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想来也是,凸嫂虽然张口闭口两个娃儿的妈,很似了不起!面子上似乎很光鲜,可里子嘢?

怎么老不提两个娃儿的爸呢?

坎爷没心意深究这个问题。现在只是纳闷另一个疑问:真个女大十八变?一个男人的小女孩一踏入另一扇门,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小女人差别这么大?

以前只是听说男人旳一半是女人,一个母亲培养一个男子汉需要二十年时间,到了另一个女人手里啰只要二十分钟就可能毁掉。

流光这个东西隐形了其魔力。

再说凸嫂的年纪,到了两个十八变,孙悟空能耐的一半。

坎爷疏通脑海中这道血管,这条思路。另一条思路 另些血管上却塞满儿时旳那首童谣,

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疼入于心,自然这么些年随心脏的跳动,生活的忙碌奔波渗透入血液中。虽然一部分成为遗憾随泪水汗水从脸皮人皮上挤了出去,有的成为无用物放了屁。

剩下一部分记忆液化骨化钙化脂肪化成你现在的活体。那些场景哪能抹得掉哟。

那首编花环的童谣,对坎爷来说就是这种情形

时光流回那一水那一湾,那一坡那一坎。

凸嫂唱起的那段改编的儿歌。就是乙面故事的伴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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