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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天命难违》孽缘:作浪随风非所愿,只留清白与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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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天命难违》第二卷身不由己第五章孽缘:作浪随风非所愿,只留只留清白与真诚

人生的每一段路程,都是刻意或凑巧,包括遇到的人和事,情和缘。有的是孽缘,是劫数,有的是善缘,是渡劫和自渡。缘起缘灭皆是注定的因果,犹如天命不可违。

  在进入那个炳华鞋厂不久,年都还没过完,因为合伙过年的缘故,与一个畅州乡的老乡相遇,人都叫他大良,人很实诚,也爱赌博,他和阿明不同,是赢多输少,谈了个安徽的女朋友。这大良,浓眉大眼,眉宇之间透着几分爽朗,比阿明长得彪悍些,不像阿明是那种几分文质彬彬且腼腆类型。因为丹明之前在华德宝鞋厂就认识,因此也是机缘凑巧而已吗?不。一切都是安排。与其说是命运的安排,不如说是一个离奇古怪的事件正在悄然酝酿,尽管时至今日,对于丹明的心里,仍然是个作浪随风非所愿,只留清白与真诚的鸡皮疙瘩。

  一切都是安排,都是算计好的。算命的瞎子不简单。意味着丹明今后的命运安排,在算命瞎子必紧的方寸之中,这也意味着丹明今后难走寻常路。必紧是专业为人占卜算卦的瞎子,职业的瞎子见钱眼开,这也意味着丹明今后的人生,都在这个名叫必紧的瞎子的经营范围之内,因为所有的人生不外乎这四种情况:一、死人,无人接手经营;二、自己被别人经营;三、自己经营别人;四、自己经营自己。那么很显然的可以看出,丹明就属于第二种情况:被别人经营。

  丹明与大良几个在过完年后都留在炳华鞋厂上班了,大良抓帮是7号,丹明抓帮是8号。这时的丹明因为在华德宝鞋厂偷学后,先后过了九洲鞋厂与讯达鞋厂这两家的实战练手,现在抓帮已经是高手了,机头开到最快时,也能与其他几年抓帮工龄的抓帮工一样保持不滕模。只有这样才能在上班时游刃有余,有说有笑地吹牛扯蛋。那时候,什么荤笑话,段子手都是天天更新,大伙每天笑得那么开心,丹明只是笑得天真烂漫,与世无争般听着笑着,有时也随声附和着。日子过得无忧无虑,无烦无恼好不逍遥自在。

  记得01年,当时正是第五套人民币少量发行试用推广使用阶段,人们都用惯了四个老头的老头票100元,一开始对于2005版红版100元的毛爷爷有点排斥或不敢收,丹明等几个抓帮工,也因为炳华老板也是头一次在银行拿到新版的人民币,所以每人发了三张,这可把丹明这几个乐坏了,平时每次只发100元生活费,顶多150元,这次直接领到三倍的钱去潇洒,不乐坏了才怪呢。炳华鞋厂厂房边上是炳华老板的爸妈开的小店,丹明拿了钱就去小店里买吃的,只见炳华他老爸瞪着一双死鱼眼,不开心地说,走走走,去别家,我这没得零钱找你的,仿佛丹明拿了假钱花似的。丹明二话不说,出来直接去到大概800米外的一个小店,这个小店里的香烟副食品种都比较全,而且价格相对来说便宜些。店门口摆了两张台球桌,另有电话亭,可以拨打国内长途电话,价格可不便宜。丹明就是在这家小店,买了香烟和零食甜点,成功花开了第一张05版100元的毛爷爷。

  这人的手头宽裕了,活得自然就滋润了,丹明也就是在这个档口,买了第一个电子通讯设备,中文中北寻呼机,这样好友之间联络就更方便了。只是丹明却丝毫不觉得刻意酝酿的危机也在悄然发生。那时有个BP机别在腰间的可都是牛人,只有像炳华那样的老板才用一万多块钱买像砖头一样的大哥大,牛逼至极了。那时炳华刚结婚不久,儿子叫贝贝,这孙子真是会投胎啊,家里啥都有,房子车子票子都有,此时炳华鞋厂存款已过千万。炳华属于笑面虎型的老板,似乎没有任何脾气和情绪,每天都是近乎专业的笑,怪不得赚钱这么厉害。和他同时起步的持业鞋厂就差远了。持业鞋厂在炳华鞋厂200米左右的隔壁,规模不大,生意不咋滴,一年要休息好几个月,因为没什么生意。

  这天,丹明了解到原来那个华德宝鞋厂的老板生了一个儿子,从此那个胖子老板就变得越来越勤快了,以前是睡到日上三竿头,怪不得几次都在街上碰到他也送起货来了。原来是有了儿子的缘故,浙江人重男轻女思想是有的,而且也比较迷信,经常看到鞋厂老板烧香拜佛,这感情是有着江湖的道义与社会伦理支撑的存在。所才有了信奉,求送子观音菩萨保佑生儿子,求财神也散金发银。这些虽然没有科学依据,却有着人伦逻辑的存在。

  在炳华鞋厂上班大概两三个月时间,因为大良介绍丹明认识了一个叫细敏的女孩,比丹明小六岁。殊不知此人正是丹明此生的桃花劫,丹明此时仍然只是肉眼凡胎,对于细敏的追求也只是普通人的男欢女爱,在周围人近乎挑唆的情况下,她上了这个叫细敏的女孩,当丹明发现对方不是处女时,顿时感觉头上一片青青草原绿得不找边际。而且这个女孩和那算命的是同宗共祖的姓氏,是机缘,是巧合,是刻意做的局,丹明当时无法甄别,思想意识还在不知不觉状态,怎么能想到这个层面。事后,丹明不知是真是假,听细敏说他14岁时曾经被人强奸过,望着怀中一丝不挂的女人,其实早就是女人的人,有几分怜悯与同情,可丹明哪里知道,这就是一个刻意派遣来折煞丹明的棋子,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就是一个渣女。

  丹明原本无忧无虑的生活,被渣女这么一弄,仿佛一瓶高档茅台放在动物世界里,被渣女打开瓶盖后,其他的都闻到了酒香。纷纷都想品尝一下,可丹明毕竟不是谁都可以品尝的低质劣酒,与生俱来的道德伦常,怎么可以由着他来者不拒,一个叫飞哥的处女开始接近丹明,这飞哥大大咧咧的像个男人,却是长得几分俊逸,只是少了女人该有的韵味。那渣女除了躺床上温存,啥也不会。通过关系让她干削边的活,结果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老板娘直接管理她,有时候丹明给她送早餐,老板娘跟过来凑热闹,有意无意用挺拔是双胸趁丹明一把。丹明没有邪念,否则收了这个妖艳的老板娘是十拿九稳的事情。毕竟炳华个头矮小可能喂不饱这匹母狼。那个叫菲哥的处女倒是频繁接近丹明,时不时请丹明帮个忙,借个什么录音播放机听歌什么的,丹明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只是那渣女也不争宠的样子,主动把录放磁带机借给了飞哥,飞哥,老板娘都朝丹明眉眼一个一个地抛,仿佛动物发情才有的骚味和气息。搞得丹明上班抓帮的时候,小老二时不时不听话地抬头高昂起来。此时的丹明精气神十足,已由一泻千里到顽抗到底的转变,时长超乎想象。此时,那个江西景德镇的女孩名叫心爱的,是拷边房的拷边工,也是对着丹明娘吃地吃科打浑,言行之中仿佛很想与丹明有那么一腿,发生点肉体关系。丹明自是心中轻泛起涟漪,只见心爱一个迷人的圆脸下,那滚圆饱满的双峰,在不经意间,随着拷边作业在颤动着,这分明就是诱惑,诱惑啊。

  晚上加班时,丹明拿了几只断线的鞋帮去找心爱拷边,心爱脸上漾起潮红,这会估计有些心猿意马,丹明试探性贴近她的耳根,轻吹一口气,半开玩笑微微地说到,晚上下班后我们去约会怎么样?这时,丹明分明看到心爱脸色霞红更浓,呼吸都有些急促,一时间靠边机不听使唤般跳针并卡线停了下来。丹明知道,这心爱是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毕竟,女孩的矜持是最后一层欲望的遮羞布。丹明原本可以轻易摘下这层遮羞布坦诚相见,可丹明并没有,毕竟丹明不是那种滥情的渣男,他与那个渣女细敏有着人尽皆知的男女恋爱关系。丹明并不是惧怕什么,只是真的不想脚踏两条船或多条船,这个是由一个人先天的基因决定的。女人一旦接受了男人喷射的精液,在身体和心理上是不排斥这个人的,这是一种动物的原始密码。人与人之间的生理与心理距离是可以通过这组密码破解后,更显亲密无间,彼此依存。

  其实无论对于热恋中的情侣还是老夫老妻的夫妻双方,没有这种动物原始密码的破解,隔阂是一种从心理到生理上产生的实质性距离。也就是男女之间,没有床单上的翻滚,哪来的柔情蜜意,直通灵魂般地深入骨髓。所谓上游社会,多少文人墨客都直接或间接地披露了这一交往的实质性存在,多少外国文豪大咖和知名作家在他们的文章作品里,小心翼翼却艳笔浓妆地修饰阐述这一个动物界的原始基因密码。所谓上游社会就是名副其实的滥情与无情对决。有的意淫,抛开自己的肉体,意淫他人之妻妾,或同性之间灵魂交汇的意淫,是为普通人所不齿或迈不开的心灵牢狱,解不开的心灵感应与动物本能的原始欲望与基因联结载体。达到这个水准的人,都知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作浪排空非所愿,只留清白与真诚。因为他们都知道,人的意识是可以逾越生死轮回和缘起缘灭的实质。投胎是他们的强项,意志转移才是重点。

  事物物质存在的形式至少有两种以上,问题的解决办法却往往有三种以上的解决方案,只是普通人觉得非对即错,非真既假,事物的存在往往有着其独特的意义,而非真假对错可以一言概之,从而真正认识并解决问题。

  这会儿,在炳华鞋厂的细敏,她的一个表嫂也到了炳华鞋厂做削边小工,估计是她家里人知道她和丹明之间的事情委托她来处理的。她表嫂长得有点像之前,在玉环县干江窑厂里的那个阿红,嘴里说你和细敏的事情我不反对,可惜你找错对象了,细敏是个不诚实的孩子,有些好吃懒做;你要是能娶到她姐姐大敏,那就真是你的福气了。话虽如此,可毕竟丹明都还很幼稚,生理上是成熟了,具备的交配繁衍后代的能力,但当时的心智仍然是未开的状态。丹明他们继续好着,似乎羡煞旁人。没多久,丹明就渐渐看到细敏的任性与倔强,甚至动不动就以死要挟丹明,这样的渣女怎么就被丹明给碰上了?是缘分?是天意?

  没过几天,细敏就被她表嫂请人送走到松门那边去了,那边有她的其他亲戚朋友。丹明看着摩托车载走的细敏,一时之间莫名伤感填满心头,只觉心里空唠唠的,鼻子一酸,掉下了几颗热泪,难道这是爱情吗?短暂而又离奇古怪。丹明真的搞不清这是什么情况,到底是爱还是机缘巧合的艳遇。可是这在明眼人看来,就是一个桃花运,更确切地说,是埋下伏笔的桃花劫。

  大概半个月左右,一个先前在华德宝鞋厂一起抓帮的宝石镇同乡礼芳,发来传呼消息,丹明照着传呼机上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对方按照设计好的沟通交流方式,邀请丹明去武汉发展,具体什么情况说需要丹明亲自过来考察了解。出于对朋友的信任,丹明在征求他堂哥阿敬的意思后,最终还是决定去看看;并且阿敬说礼芳这个人人品还不错,值得交往,但还是要靠你自己把握尺度。于是丹明就辞工过去了武汉那边,在路桥上了大巴车一路到达武汉已是第二天凌晨五点多,路上大巴行驶了将近20个小时才到达武汉傅家坡车站。丹明下车就找了电话亭打电话给礼芳说,已经到达武汉的具体位置,然后吃了碗正宗的武汉热干面。刚下车那会,几个擦鞋匠都来抢单做生意,丹明穿的是几十块一双的温州鞋,用得着花钱擦吗?吃完面,丹明抽了烟,差不多天亮了,等了一个小时左右终于看到了来接他的礼芳,这礼芳是个国字脸型的精神小伙,因为结婚早,他老婆花园是个纤瘦的小巧女人,因为怀孕落胎,胎死腹中,因此没有了再生育能力。是个苦命人啊。

  丹明他们坐公交车上,左转右拐地走了半个小时的样子,才到他们租住的居所,进门就看到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屋布局,他们两个进去时,屋里已经有几个人在里面谈笑风声,一个瘦瘦的年轻人叫细国,另一个胖嘟嘟的叫杏红,另一个则是礼芳的老婆花园。这礼芳真实名字叫礼方,因为身份证上出现误写的错别字,就成了礼芳,看这名字像个女的,其实是身份证误写了错别字。第一代身份证办得早的都是手写版本,而非机器打印的身份证。

  进屋后,里面几个人都出来和丹明握手寒暄,表示欢迎丹明的到来。她们差不多在早餐后半小时让丹明好好睡一觉,然后有的买菜去了,有的各自干各自的活。丹明一觉醒来已是中午时分,二十个小时的路程,大巴上想睡是没门的,因为丹明坐的是硬座,不是卧铺车。这会儿补过一觉起来,丹明感觉精神状态好多了。从一开始,礼芳他们都对丹明如贵宾般客气礼让,很是热情。午饭弄了五六个小菜,上了几瓶啤酒,为丹明接风洗尘,酒席间互报家门,都是同县老乡,也就抛开拘束,用家乡话天南地北胡侃海聊起来。丹明催他们说说要做的是什么生意,他们一直神秘希希的样子,说晚饭后再说,先带丹明去街上逛逛转转。初来武汉,只见街头巷尾很是相像,当时也没有导航地图,丹明跟着他们几个一起去到二七路,汉正街,长江二桥的岸边上玩了一个下午。大概下午四五点钟就回来了。晚饭一样有酒有肉,吃饱喝足后相互递烟,抽烟抽着抽着就开始了介绍讲说此次丹明要了解的相关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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