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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玩笑话,却改变了他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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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不一样#

白大姑

上世纪70年代初的一天,白大叔的妹妹来了,来自尚志县城附近的一个小乡镇。

那时,白大叔白大婶经常在晚饭后学着山东口音约我的母亲到他们家里去拉呱。妹妹来了,他们依然派孩子跑到我家里邀母亲。

见过白大叔的妹妹,母亲回家后对白大姑好一顿赞美。第二天晚饭后,出于好奇,我放弃了跟小朋友们藏猫呼的游戏,也跟母亲去了白大叔家,意在看看白大姑有多漂亮。

白大姑果然不凡,正如母亲说的比电影明星王晓棠、秦怡还要靓丽,而且白大姑说话、笑声都是天然的美声。

不仅如此,具有高中学历的白大姑不仅说话做事落落大方,而且待人礼貌有加,跟母亲这样没上过一天学的普通妇女都聊得热火朝天,天衣无缝。

背地里,母亲常常为白大姑遗憾:这么好的姑娘,要不是腿有残疾,在尚志县城,哪怕在哈尔滨,也得挑着找对象。

不知过了多久,白大姑跟母亲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常常在哥哥嫂子上班后把家里卫生收拾停当,再到我家跟母亲闲聊。

一天上午,母亲把思虑再三要给白大姑介绍对象的想法说了出来,男方是一位在哈尔滨长大、来山区参加工作、穿戴整洁、仪表端庄的小伙子。

母亲之所以要思虑再三,是因为小伙子智力有缺陷,怕引起白大姑反感。

听母亲一说,白大姑果然很惊诧,但经过母亲对双方条件的分析权衡,白大姑很快就恢复了爽朗而极富艺术色彩的笑声:“好吧,大嫂,中午我跟我哥我嫂子商量一下。”说完,白大姑就回家给哥哥嫂子做午饭去了。

这天晚饭后,白大姑早早就派侄女把我母亲邀去拉呱了。母亲一到白家,白大叔比以往都高兴七分,白大姑忙忙呼呼沏茶倒水,笑声比以往更加清脆,更加有韵律。

没等母亲开口,白大叔就直奔主题:“大嫂啊,我妹妹一说你要把普勒介绍给她,我高兴坏了。什么傻不傻地,我在街里见过那小子,干净利索,蓝色工作服都让他洗白了,白衬衫领口雪白雪白的。再说了,国企工人,月月开资,那小子工资每个月都比我多开20多块钱。什么傻不傻的?他能挣钱,我妹妹会管家;他没爹没妈,我妹妹会照顾人。”

一字一句,都透露出白大叔对这桩婚姻的满意。

爽快人好办事,白大叔白大姑兄妹俩说话做事都像一碗白开水,清澈见底。

第二天晚饭后,普勒由我父亲找的一位能跟普勒说上话叫李大眼儿的工友把普勒带到我家。

双方见面,都没有挑剔,大家的话题就多了,把结婚、住房的事都扯出来了。

投机的氛围,大家聊了一个多小时。因为男人们翌日还要上班,李大眼儿发话了:“我看这桩婚事挺好,男女双方也都表表态吧,然后咱们就回家休息。”

男方笑了笑,表示没啥说的。

女方白大姑冲着我的母亲说:“大嫂,我明天回家跟父母说说这事,然后就去尚志,买几斤毛线,给小普织一套毛衣毛裤。”

母亲的“好”字刚要出口,李大眼儿极速抢在了前面:“那,你还倒贴呀?”

白大姑的粉白的脸欻地变成了红布。

白大姑第二天回家了,但人家再也没来。从此,我再也没见过白大姑。

最近几年,我才听说,白大姑错过了普勒之后,她嫁到了尚志周边的一个村子里去了。

无缘了白大姑,几年之后,普勒在李大眼儿的撮合下,走进了一户男人因公而死留下了四儿二女的人家。从此,普勒成了一匹独立驾辕的孤骡。

上世纪90年代,有些乡镇新生一群发现哪个酒店有红白喜事就去放小鞭儿的人之后,普勒偶尔紧随其后。据说,在那个人群里,普勒也常常挨饿。

到今天,李大眼儿也不知道,他的一句话,改变了他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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