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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天命难违》第一卷初出江湖 第二章江湖人事辗转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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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路程虽然兜兜喘喘,总算是平安到达。虽然旅途劳累,但接下来的是安顿人事,因为这个离市区远的偏僻村镇,虽然比较偏僻,但被改革开放春风吹过一轮,显然已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里交通便利,视线开阔,虽然也有小山包环绕,目之所及,一马平川,黑土地的肥沃加上改革开放春风的拂晓,无息贷款的政策支持和鼓励,这里的人们就算最笨的老实人,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也不至于有挨饿的风险。

  勤劳的人民,伴随改革的步伐,思想意识解放后,有的已经住上了小洋楼,地方小吃都发展成深度加工的厂,各种美味小零食,让丹明这个红薯粉条吃腻长大的,极贫偏远山区的少年知道,天下竟然还有这样的美食可以享用。一毛一个的糖果可谓五花八门,风味独特;五毛,八毛一个的特产烤饼甜蜜又令人回味无穷,各种美味小吃应有尽有,生平第一次喝到不贵且可口的香槟和汽水。还处在少年的丹明不喝酒,无论啤酒还是瓶装白酒。

  阿明他六叔阿水,因为几年前就背井离乡在外闯荡,故此已经有些积蓄,花钱照顾侄子侄女自然是不在话下。这里是一个刚组建不到两年的砖瓦厂,又叫窑厂。因为和之前约定承包的事项有变,厂里安顿不了所有阿明他六叔带来的这伙人,所以需要部分人员分流到其他地方。

  第三天,阿明他六叔一行人马,只留下他姓朱的姑父家亲戚一伙六七个人在乐清的那个窑厂,阿明和他的几个叔父、堂叔、以及他小学就辍学的大妹,一共十几个人又启程到另一个叫玉环县的沿海地区,玉环又叫牛蛙,本地人都这么叫。由于改革开放春风吹覆盖,一路上都是水泥路,没有了坑坑洼洼的路面,很顺利就到达了目的地。一路上的阿明不断在想,家乡那个小县城和这相比较,简直是天壤之别,这里一路上建筑物高楼像初春的竹笋,节节拔高,稀稀落落,很多地基都已经打好,好像是等待沉淀。这里的土质稀松,地基往往都是打得较深的,所用材料量不少于露出地面的部分。

  目的地是离玉环县城4元车费的海边城镇干江镇,这里离海边很近,阿明也就是在这里第一次看到了澎湃无际的大海。在这里安顿下来后,大约等了半个月,窑厂开工了,年纪大点的几个叔父和堂叔都去干劳动强度较大的铲泥工,负责把黑漆漆的烂泥一锹一锹铲到船上,通过水路运输到砖厂的流水作业传送带。阿明被安排到拉水毛胚砖的岗位,因为还很稚嫩,力气没上来,虽然已经长成172的个头,拉一车毛胚砖还是比较吃力的。开机器的和量砖(就是把毛胚砖从车上小心地端下用规则的形式码在土堆的长堤上)的都是本地人,人都挺好,让人觉得有亲人般的亲切感。他们几乎所有的人都照顾着这个叫丹明的年轻人,一声声心疼叫着阿明“念都”,翻译为普通话就“傻子,傻瓜”的意思。因为都是打情骂俏式的笑说称谓,所以都不生气。阿明倒是挺搞笑的,起初以为对方叫他“牛顿”呢,哈哈哈。本地的男女都笑歪了脸庞和嘴巴。

  本地的男女和几个叔父都是久练体力的劳动者,这些活对他们而言,不算什么,都是上班时间有说有笑,好不开心热闹。只是阿明初次参加持久的体力劳动,加上力气还没上来,很是力不从心,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偶尔一次被乱转头绊倒拉翻了板车,几个本地的男女都是一拥而上,拉起像摔倒的儿童般心疼得不行,“没事吧,小念都”?只见阿明不好意思的红着那张俊气十足的脸,无可奈何的说:“没事,我歇会就好了”。看着她们比老家的父母还要出格的关爱和热情,心里又惊又喜,仿佛小时候犯错挨打习以为常后,有一天没有被打而且还意外地有糖吃一样。

  这样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阿明这伙人从离家出发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所带的盘缠路费已经所剩无几,本地人都是家资丰盈,据说最少的人每个都有70万以上的存款,房屋产业店面都不算在此列。他们有的养殖水产,有的每个儿女开两三个店面,在这里上班纯属娱乐消遣,不像阿明这些初来乍到等米下锅的外乡人。相对于他们,阿明觉得他们有如神仙,家财万贯又力大如牛,不愁吃不愁穿,每天开心快乐,好生羡慕。

  再过了两天的样子,窑厂老板说可以预支生活费,阿明只要了一百块钱,不抽烟不喝酒,要钱干什么?当然是吃点小零食啊。这天,上班中途歇会儿时间,阿明有点饿要去小店买点零食救救急,两个本地妇女挑逗阿明,多买点,我们也想吃哦。阿明真的多带来两份,可她们怎么也不肯吃,都笑着对阿明说:“小念都,你自己多吃点,等会还有活要干呢”。看着她们慈祥的笑容,有如长辈对晚辈深入骨髓的疼爱,阿明心里比嘴上吃的甜点还甜。

  次日早上上班前,两个本地妇女,一个40出头一个将近40岁的样子,她们俩都各带了一份早餐给阿明,关切地要让阿明吃饱喝足,阿明推脱不掉对方的盛情,只好说,这会还不饿,等会再吃。

  机器运转起来了,阿明通过半个多月的锻炼身体基本能适应这项体力劳动了,但还是比较吃力。每当有乱砖块挡住板车轮子时,两个本地妇女就直接冲过来解围,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情况啊?阿明有些萌呆,甚至于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说出口,难道是所谓的大恩不言谢?

  终于,还是那个个子比较矮点的40岁不到的本地妇女直接开了口:“小武生,给我做嗯(普通话为儿子的意思)吧,我可以供你读大学。”

  那个年纪稍大一点的本地妇女直接“抢价”说道:“给我做女婿吧,我老公是窑厂的股东,占15%的股份,家里还有养殖水产,大女儿十八岁了”。说着并指着那个开机的本地中年男人对阿明说。只见那中年男人长得五大三粗,典型的憨厚老实农民伯伯的形象。阿明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太意外了,不可思议啊。接着她们轮番上阵,对阿明说着百般心疼的话:“你要答应我,立马给你摩托车买起来”,并带几分诱惑的口吻继续说:“我女儿漂亮得很哦,配得上你的,你不会吃亏的”。这话一出,把个初出江湖,懵懂单纯又腼腆如小姑娘的丹明,弄得一阵一阵的满脸通红。

  第二天,又是在拉毛胚的时候,那两个本地妇女轮番对阿明讲起了荤笑话,时不时定情地望着他,这个年少无知的懵懂少年;那情形,很有几分女儿国国王,挽留唐僧招赘婿的味道。还是那个长得贵气点的本地女人阿霞戏谑阿明道:“看你细皮嫩肉的一看就吃不了这个苦,还是给我女儿做老公算了吧,你想继续读书,我们可以供你读的,两个女儿你看上哪个都行”。

  说着说着,阿霞更离谱了,对阿明说:“小武生,你还是把裤子脱了吧,让我替我女儿看看你的毛长齐了没有”。这时幸好那车毛胚砖也全卸完了。阿明只好推着板车迅速逃离,因为那两个本地妇女真的追上来了。那气势像是真的要动真格脱阿明的裤子。因为这里改革开放之前的陋俗还在延续,比如厕所大小便,都是路边一口大缸,本地的男女上厕所,都是正面对路面,干净利落的脱下裤子到腿弯,然后屁股直接坐在缸沿就开始大小便了。本地的男女老少司空见惯,外地人员只觉尴尬别扭。阿明他们一伙上厕所都是像做贼一样,晚上人静才敢和本地人一样脱裤蹲坑上厕所。说是厕所其实是一种毫无遮拦的露天大缸,人蹲上去就是厕所。

  第三天,阿霞真的把女儿带过来给阿明看,这女孩简直就是她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是阿霞的大女儿叫阿芳。阿芳比她妈妈更白皙,身材更匀称,确实亭亭玉立,说漂亮是一点也不过分。她和阿明对视一眼,拉住她妈用本地话小声问道:“这是个外地人啊”?阿明通过这些天与几个本地妇女的接触,也能听懂一些常用的本地方言,心想:难道我不像外地人,倒像起浙江人了吗?只是嘴巴没说出来。看到他们母女俩有说有笑,交谈甚欢,只见那个阿芳,这会在她妈面前有些故意撒娇的样子,好像阿明是她妈妈的野生仔似的,有些醋意,也有些娇羞。阿明拉来第二次毛胚砖的时候,阿霞朝她身边那个叫阿红的稍微矮点的本地妇女努努嘴,阿红就问阿明看上阿霞的大女儿没有。阿霞立即附和着说:“我没骗你吧,我女儿漂亮得很吧”阿明不觉点了下头,脸上露出一丝霞红。阿芳看看手中那块精致的手表,说时间不早了,她要去守着她的音像店了。说着和她妈妈阿霞,或许也有阿明挥挥手就潇洒的走了,骑着她那辆洁白的小摩托,一溜烟地走远了。

  阿明虽然乐意,但毕竟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屁孩啊,那份单纯怎么有勇气一个人留在异地他乡当人家的上面女婿呢?他写信给家里,家里的父亲说好机会啊,你若真的就此归属,以后就会少吃很多苦了。阿明怎么会不明白父母的良苦用心,但他初出江湖,年少无知,竟然产生想念家乡的念头,一时泪水模糊了视线,眼泪滴落在父亲给他的回信的信纸上。可能是机缘未到吧,几个叔父都看在眼里。可能是叔父和那几个本地的男女有过交涉,以后的日子阿霞和阿红她们还是时不时帮阿明一把,但没有再提及招阿明入赘的事情。倒是把戏谑的矛头指向了大阿明几岁的那个六叔阿水身上。好几次,阿明的六叔的裤子差点让阿霞和阿红她们脱下来,这玩笑开得不是一般的大。或许这里乡风纯朴,玩笑开得不怕大,然而最让人不得不佩服的是,他们的勤劳与朴实;都是家财万贯的主儿,却从未有过财大气粗的言行。反倒是和我们这帮外乡来的穷鬼一起玩闹。有时候追逐打闹,把做好的砖胚撞倒一片,老板也是笑着让他们把撞烂的毛胚拉回再做,回炉再造。

  

  这样快乐并累着到了夏天,窑厂生意进入淡季,窑厂停火,本地人没什么影响和损失,阿明这帮外乡人哪经得起三五个月的长久等待,坐吃山空,在这一颗树上吊死,所以,只得全部转场去其他的窑厂。期间,阿明和他的叔父们一起去过海边玩,领略大海那波涛汹涌的气势。去时延边公里的海水水位正常,回来时就涨潮,水位上升几米,这潮起潮落的大海气势,是一次很好的人生阅历。阿明的大妹丹娥在这里是加煤的工作,虽然轻松不少,但是煤烟是够熏人的,本地的女孩是没人愿意干的,因为工资相对来说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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