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哦
很搞笑的冷笑话哦 !

孙传芳笑话(孙传芳 笑面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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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爱农》佳段赏析?

在衙门里的人物,穿布衣来的,不上十天也大概换上皮袍子了,天气还并不冷。

赏析:这句话描写了“光复绍兴”后,衙门里人的着装,非常华贵,开始读这段话的时候,我以为只是简简单单的描写,可是一句“天气还并不冷”就让我陷入了沉思:鲁迅先生在这里又补充说一句,到底有何深意?我想是为了讽刺那些人吧,在未光复绍兴时,畏畏缩缩,根本不敢站出来说话,连钱店掌柜都是军械司长,现在光复了,就知道穿大袍了,这句话也在一定程度上表达了作者对死难者的同情与身肩的责任感。

2. 从此我总觉得这范爱农离奇,而且很可恶。…第二天爱农就上城来,戴着农夫常用的毡帽,那笑容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赏析:这两句话是我对比着找出来的,第一句用“很”字写出了鲁迅对范爱农的憎恶,但第二句话用“爱农”表达了鲁迅对范爱农的亲切,文章开头把范爱农写得如何如何地讨厌,为后文写作者对他的友善打埋伏,这是一种欲扬先抑的写法,对比写出了鲁迅先生对范爱农的友谊。以至于为范爱农写了五首诗。

《范爱农》

追叙作者在日留学时和回国后与范爱农接触的几个生活片段,描述了范爱农在革命前不满黑暗社会、追求革命,辛亥革命后又备受打击迫害的遭遇,表现了对旧民主革命的失望和对这位正直倔强的爱国者的同情和悼念。

《范爱农》始终表现了对理想的坚持和对社会的不妥协。这个悲剧既是个人理想在黑暗社会面前的幻灭,更是体现了当时知识分子的困境的悲剧。

民国十大军阀都有谁?

1《窃国大盗袁世凯》

袁世凯是北洋军阀的奠基人,是中国近代最大的军阀,他是厚黑的典型。戊戌变法中,他假装支持变法,使“戊戌六君子”倒在血泊中,辛亥革命爆发后,他们打着“实行君主立宪”的旗号,演出一场“逼宫戏”,后又举着赞成共和的幌子,巧取了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的职务。之后,他欺骗孙中山,杀害宋教仁,镇压了二次革命。当上了大总统后,又悍然恢复帝制,当上了中华帝国的皇帝。

2《北泮之虎段祺瑞》

段祺瑞这只“北洋之虎”,皖系的巨魁,在北洋军阀统治中国的十六年间,他三次出任国务总理,一直处于权利的核心,即使在他下台期间,仍能呼风唤雨,待机而出。他不搞阴谋,不搞谋杀,崇尚简朴,为政清廉。同时,他又镇压人民,反对学生的爱国革命运动,是一个充满矛盾的人物。他制造了,民国以来最黑暗的一天——“三.一八”大惨案。

3《贿选总统曹锟》

曹锟1985年投奔袁世凯新建陆军,很快成为“三洋三杰”之外的第三号人物。

曹锟作为直系重要头目之一,在直、奉、皖三大派系中左右逢源,先是图谋副总统不成,后又拉拢奉系,打败皖系,最终谋取了直系军阀独掌北京政权。上演一“贿选总统”的丑剧。一年后在军阀混战中被囚禁,被迫提出辞呈。后长期寓居1938年天津病逝。

4《胡帅张作霖》

张作霖出身绿林,当过胡匪,因而被称为“胡帅”。由一个被清政府招抚的土匪头目,升至奉天督军东三省巡阅使,成为“东北王”,他还曾问鼎中原,一度控制北京政府并当上国家元首。“智深须有忍,将勇贵能谋”就是他自己的写照。因而他能统治中国东北达十三年,成为北洋军阀中别具传奇色彩的人物。

5《秀才军阀吴佩孚》

吴佩孚师从名儒,得中秀才,他读了古今中外不少的书,不少的兵法,在军事上,他长于权术,善于临时应变,打败了许多敌人,曾得“长胜将军”的称号。吴佩孚在其戎马生涯中还做了许多的诗词,反映他得意时,失意时,苦闷时的心情。因此他称为秀才军阀是恰当的。

6《不倒翁阎锡山》

山西王阎锡山经历清王朝末期,辛亥革命北洋军阀。国民党统治几个历史重大变革时期。不管形势如何变化。他均能用他的权术或投靠袁世凯,或依附段祺瑞,或与中共合作,乃至与日本勾结来保全并扩展自己的地盘和势力,因而他统治山西达38年之久,这在中国近代军阀史上是少的。因此,阎锡山可谓名副其实的“不倒翁”。

7《混世魔王张宗昌》

张宗昌无知无识,人称“狗肉将军”,他有三不知:一不知兵有多少,二不知钱有多少,三不知姨太太有多少。他当过土匪,后又在张作霖的卵翼下发迹。竟至拥有兵数十万成为山东的土皇帝。在他督鲁的三年间为恶甚多,人民对他恨之入骨。

8《山东土皇帝韩复榘》

韩复榘由一个普通的士兵被提升为统帅千军万马的将军。继张宗昌之后,他曾统治山东达七年之久。他自称“韩青天”,到处断案,却草菅人命,留下不少笑话,抗日战争开始后,他退弃山东,成了蒋介石的替罪羊。

9《小诸葛白崇禧》

白崇禧是桂系新军阀中,仅次李宗仁的第二号首脑人物。在众多的军阀中,白崇禧以足智多谋,满腹经纶而闻名,有“小诸葛”之称。他曾为李宗仁长期筹谋划策,为统一广西立下奇功。以后又长期担任国民党军队副总参谋长及国防部长等要职,为蒋介石立下汗马功劳。

10《广东军阀陈炯明》

陈炯明1911参加辛亥革命,因他极喜趋新弦奇,在当时的广东社会,就军事上的言行十分引人注意。一度受到孙中山的相信,后随个人权欲极度的滋长,拥兵割据,广州公开设立总统府,背叛了革命,蜕化为反动军阀。

1928年中山陵巫术恐慌是怎么一回事?

1928年3月,江南刚刚进入煦暖的早春。

国民政府的新首都南京城里,突然刮起了一阵风:许多十岁上下的小孩胸前都悬挂上了一个红布条,上面写着一些奇怪的歌诀。譬如“石叫石和尚,自叫自承当;快快回家转,自己背石板”;“你造中山墓,与我不相干,一叫你魂去,再叫你去当”。

市民们传言,有人正在收摄孩童的灵魂。在孩子们身上佩戴这种被称作“石和尚”的符咒红布,就是为了避免他们的魂魄被摄走。

妖妇摄魂

自从上年蒋介石“四?一二”清党,建立新的国民党政府,南京作为首都已近一年。南京特别市宣传科在报纸上刊发标语,号召市民们帮助市政府建立“艺术化”、“科学化”、“平民化”的新南京。

三月底的一天,住在下关一带的姚张氏带着一岁多的儿子坐马车去了城东,转了一圈之后回到了城西北的家中。当晚,孩子开始发烧。姚张氏以为早春料峭,小孩子受了寒气,便请大夫抓了驱寒的药。然而,第二天小孩高烧不退,开始呕吐,身上还出现了类似淤青的斑点。姚家人开始惊慌。姚张氏原本是姚家女佣,因少奶奶没有生育,做了姚家少爷的二房,这才为姚家添了一个男丁。当他们得知姚张氏头天带小孩去了城东,顿时感到大祸临头。一向很少出门的姚张氏,不晓得南京城里,正在流传着一个骇人听闻的事件。

据说,从1925年开始修建的孙中山的陵墓即将完工,石匠需要160个童男和160个童女的生魂以合上龙口。为了得到这些童男女的灵魂,市政府正在进行户口和学龄前儿童调查,要把小孩的生日时辰报上去。南京东门一带,已经有好几个孩童被摄走灵魂而夭亡。姚张氏的儿子三天后也死了。姚家人悲痛欲绝。街坊邻居对此更为恐慌,中山陵摄魂的谣言逐渐在全城蔓延。

此时,南京国民政府正在进行二次北伐,翻看这段时期南京的报刊,充斥着政府的北伐宣传,头版社论,宣言标语,以及军事胜利的消息。北伐军总司令蒋中正频频受到国府嘉勉,3月23日,他写下《北伐与民众》 呼吁民众支持北伐,这场战争“不特本党的成败所关,实为我国的兴亡所系”。

4月初,南京城里的摄魂谣言有了新内容:前方需要阴灵助阵,所以政府派了许多妖妇出来施行妖术,摄人灵魂。那些看上去毫不起眼的神秘妖妇,身边携带着药瓶、符箓、小针等摄魂工具,出没于南京的大街小巷,随时准备走向无辜的受害者。

4月13日傍晚,南区剪子巷育婴堂的姚屠氏行走在街巷之中,被一个妇人用手一指,她觉得头晕,至今卧床不起。这个名叫倪王氏的妇女当场被巡逻的警察带走。这一天,南京市公安局还接收了一起摄魂作案人。“妖姑”董李氏被皮殷氏扭送到了警署,后者指责她使用邪术,摸了她儿子的头部之后,她的儿子就开始发热。

两天后的一出摄魂事件让谣言变得愈发可信,在市民间引发了更大的恐慌。

白兰花家住闸口,她八岁的儿子在街口与伙伴们玩耍。有一个妇女走到他身旁,摸他的头,问他叫什么名字,还给了他三块面包。然后,这个妇女转身离去。孩子的脸色立刻变成了紫色,四肢不再动弹,身体僵直。愤怒的路人追赶这个邪恶的妇人,终于在摆渡口追上了她,扭送到警局。警察从她身上搜出了两个玻璃瓶,里面分别藏着红色和绿色的丝线、纸人。这个妇女身上,再没有别的东西。这位妇女说,她收一个人的魂,要花费50元,如今她所收灵魂已经收支平衡,即便因此死去,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谣言四起

南京的空气中都是谣言的味道。

市民们把自己的孩子藏在家里,自己也尽量减少外出。小些的学校,儿童自动退学,市立小学一度也要到了停课的地步。

事实上,这类事件并非首次发生。在1916年,浙江杭州也因为普查学龄前儿童而引致一场谣言。在那场摄魂风波里,风传7至14岁的儿童,会被招去魂灵定木桩,镇压钱塘江水,以便铺设铁路。谣言激起了市民的愤怒,他们鸣锣聚众捣毁学校,打伤教师,直至官兵出面弹压,局势才稳定下来。与引起1916年杭州摄魂谣言的原因相似,此次南京摄魂恐慌最早亦是与市政府调查学龄儿童有关。这两起摄魂恐慌中,那些害怕政府建设新学校而丢掉饭碗的私塾先生,不仅仅牢骚满腹,甚至散布和助长摄魂谣言。

南京市政府的处理如今看来富有理性和建设性。当谣言刚开始传播之际,南京市社会调查处马上报告教育局,请教育局通令各小学,细致耐心地向学生家长解释调查学龄儿童的意义,打消他们的疑虑,以此辟谣。4月2日,南京特别市教育局召开了扩大会议,会上提议印发广告,解释调查户口和学龄儿童,纯是为了市民利益,办理市政,兴办教育,以此消除市民的误会。很快,教育局就发了一张白话布告,解释中山陵需要小孩灵魂之事纯是谣言惑众。

教育局长陈剑翛也亲自上阵,为该局做调查的良好动机“鸣冤”:“如果我们不晓得学龄儿童是多少,我们如何知道要办多少学校,要请多少教师,以及要需要多少经费等……不料正在实施当中,竟发生许多笑话出来”。他还反驳那些摄魂与学龄儿童调查联系起来的谣言:“如果世界上,是真有妖邪恶劣的当道,要着你们的小孩子的命或灵魂,还来公开地调查么,早就秘密的捉将去了。”

市长何民魂在教育局布告发表后,亲自到南门外询问佩戴红布条的孩童,查问谣言所自何来。4月9日,市政府特地发布第881条政府令,要求教育局劝止孩童们胸前悬挂红布。

事实上,中国人历来认为,人之生,是为魂魄的相合;而人之死,则意味着魂与魄的相分。民间百姓最恐怖的莫过于“勾魂鬼”,因为灵魂一旦离去,人便要死了。吴越之地,尤其信鬼神,重淫祀。兼之从南北朝以来佛教文化兴盛,转世、轮回等灵魂观念早已深植人心。是以每逢岁时节庆和神灵诞日,吴地的民众就要到庙宇中去叩头祭拜, 或抬着神灵偶像四处巡游,驱除邪祟。 占卜、看相、算命、求签、扶鸾、讲僮更是日常生活的重要成分。1909年,作为预备立宪的一项基础工作,官府开始户口调查工作。结果,江苏许多地方流传官府调查户口, 是要查清每个人的生辰八字,是要把被调查者的灵魂卖给洋人修建铁桥。谣言广泛流传,激起了慌恐不安的乡民们和官府的对抗。乡民群殴调查员、捣毁调查员住宅、撕毁调查册、拒钉门牌、毁坏自治局所和学堂,甚至与官兵发生武装冲突,民变覆盖了江苏绝大部分地区。(因反对调查户口的民变遍及全国10个省区,共计69次,其中江苏居首位,占37起。)

如今,南京特别市政府与之对抗的是民众内心深处的观念。那些歌谣和神秘谶语,唤醒了民众心理上的狂热激情。群体的一个普遍特征就是极易受人暗示,正如古斯塔夫?勒庞在《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一书中所说,“群体通常总是处在一种期待注意的状态中,因此很容易受人暗示。最初的提示,通过相互传染的过程,会很快进入群体中所有人的头脑,群体感情的一致倾向会立刻变成一个既成事实。”

妖术恐慌

教育局完全合乎逻辑的解释所起的作用看来颇为有限。4月中旬以后,妖妇摄魂大有愈演愈烈之势。由于此时摄魂谣言中的受害者不再限于孩童,南京城里的成人也纷纷在身上挂一个红布口袋,里面装上茶叶、桃树叶、生米和七小块妇女月经布,以此来辟邪。

南京市民陷入集体性的幻觉之中。

4月16日,李高氏经过马巷口一家烧饼店,她发觉自己迷路了,于是向店主问路。烧饼店主却突然全身打起了寒噤,身体麻木僵硬。一个卖油条的妇女正好经过,也犹如魔怔了一般,昏迷了过去。

像李高氏这样的普通南京妇女,在1928年4月,突然成了众矢之的。和1768年妖术大恐慌下的民众反应一样,南京市民的矛头指向了社会底层的流动人口。那些平日里走街串巷的三姑六婆,尽管在市民的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却一贯是受歧视的角色。她们过分热情的言辞和夸张的表现,看上去和摄魂妖妇有天然的联系。

于是,民众见到这样的妇女,开始是扭送到公安局;到后来发展到群情汹汹,南京街头,行人动辄被饱以老拳。一个女人仅仅因为看到一个拉黄包车的,因有一面之缘,便对他微笑致意,就被路人误以为是摄魂妖妇,于是众人一拥上前,扭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

社会秩序如此混乱,人们心理紧张到没有基本的辨析能力,想象力却前所未有得活跃。一个玻璃瓶、几张纸、一个微笑,或一句言语,都会引发他们的敏感情绪,进而导致暴力行为。

自然少不了有人乘乱谋利。市民邓荣福经过马马氏家门前,向她问路。孰料,马马氏高声喊叫,说他为摄魂者。路人立即上前围住邓荣福殴打,他的衣服被撕破,身上携带的三十元票洋也被乘乱抢走。纱帽巷一家女塾的教读成文玉,到城南书店买书,用手巾包好。回家路上,走到二道高井,也许是她买到了想要的书籍,脸上挂着高兴的神情。于是,有一个妇女突然指她是摄魂的。可怜的女先生,衣服和手包都被抢走了。

一向循规蹈矩的底层民众突然发现自己也有了生杀予夺的权力。指责别人是摄魂者,成了最有效的报复手段。面店老板娘发现自己的幼女被吃面的算命先生逗哭了,便大声喊叫,说他是摄魂人,于是不用亲自动手,其他顾客便蜂拥而上,为她出了一口恶气。

媒体为此忧心忡忡。4月20日《京报》发表了署名“怎不愁”的文章《摄魂把戏》。这位怎不愁氏描绘了南京可能出现的可怕局面:“商旅裹足、家家闭户,柴米油盐,无人挑卖,几十万市民坐而待死而已。”几天前,《京报》就发出“妖妇摄取魂魄耶,流行病之传染耶”这样的质问。《京报》记者说,如今春气和暖儿,南京人一向不讲求卫生,可能是一种传染病流行。

教育局的第二次布告证实了《京报》记者的猜测。教育局长陈剑翛发布了七字韵语布告,解释妖妇摄魂纯是荒诞不经的谣言,它的流传,实际上是由于“反动分子”的“乱凑趣”和“时疫”流行,他呼吁市民不要轻信,要注意自家孩童的卫生健康。

首都卫戍司令部也发出辟谣报告。从1927年以来,时局动荡,南京始终是一个漩涡中心。所以,才会出现阴兵助阵这样的谣言。毫无疑问,国民政府也正好藉此清查南京城里的敌对势力,树立政府的威信,增强民众对政府的信任感。

多管齐下

4月17日下午两点,南京市公安局局长孙伯文召开了一次研讨会。

当天上午,公安局已经发出了辟谣警示,针对连日来民众“聚殴六婆,时伤行旅”的混乱秩序,指出一切要依照法律来办,“民众非裁判之官,街衢非审判之地”。对于那些已经被扭送警局的疑犯,要讯取供词,转送地方法院依法讯办。同时,也通令各区警署严密查拿在案的逃犯等。

下午的研讨会可谓是谣言传播以来最有效的一次行动。农、工、商、妇女团体,公安局各区官佐、新闻媒体,共50多人,从生理学、心理学的维度探讨防治谣言之法。根据医生诊断,孩童和市民死亡的原因,实际上是一种传染病“拉麻症”(可能是脑腹炎一类的流行病)。正是在修建中山陵这个背景下,东门一带孩童染病死亡这一偶然巧合,配合学龄儿童调查这一契机,谣言得以讹传蔓延。

整个南京被动员起来了。各界自发组织废除迷信宣传队,公开辟谣,以正视听。市长何民魂也于次日下午向公安局职员训话,要求扩大民众的知情权,把涉及谣言的几十起案件审讯详情公开。19日下午,他又在第一通俗图书馆召集南京64个团体谈话。详细解说摄魂谣言的种种,请各团体向亲朋好友宣传,详为解释。自然,他也痛诋“地痞流氓、孙传芳党羽、共产党徒”从中鼓弄。当天,南京市市政府也发布了政府布告,解释摄魂谣言,公布了对市民扭送公安局的“妖妇”的审讯结果,证明所谓摄魂之事皆为子虚乌有。若市民私自殴打行人,也将受到惩罚。

很快,就有人充当了政府的“宣传工具”。20日下午,一个叫康泉生的人到下关永宁街一家肉档买肉,被陈姓屠户指认为摄魂人。结果,康泉生被殴打致伤。岗警把两人带到下关区第二分署。署员的处理结果是,罚陈屠户赔偿康泉生被撕破的衣服和医药费,原本要严办他,后经下关总工会办事处主任出面说项,这才作罢。最后,陈屠户被要求雇了一辆马车送康泉生回家。他还要披红插花,沿途燃放爆竹。

一直处于风口浪尖的教育局长陈剑翛乘机拟定了五条辟谣标语,广为宣扬:(一)莫信妖人摄魂的谣言;(二)严防反动分子鼓动邪说;(三)邪说是煽惑人心的;(四)只有疾病能死人,邪术是不能死人的;(五)破除迷信,消灭邪说。

于是,在各职能部门的努力下,一场闹得沸沸扬扬的妖术恐慌渐渐平息下来。

这起摄魂事件无意中也推动着政府建设新南京的步子。4月24日内政部长薛笃弼根据各国成例,拟定了《扫除法》草案十条,保持南京市的卫生清洁和市容整洁。南京市特别市政府也推动发起了5月1日至3日连续三天的“卫生运动”,鼓励市民自发打扫街道,对公共厕所进行消毒,参观卫生陈列等。卫生被推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卫生程度之高下,一国强弱可推知之。

(作者:庄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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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的杀掉了,死的死掉了”说的是?之事

“杀的杀掉了,死的死掉了,还发什么屁电报呢。”清末民初的事情。

鲁迅的《朝花夕拾》-----《范爱农》 全文如下:

在东京的客店里,我们大抵一起来就看报。学生所看的多是《朝日新闻》和《读

卖新闻》,专爱打听社会上琐事的就看《二六新闻》。一天早晨,辟头就看见一条从

中国来的电报,大概是:

“安徽巡抚恩铭被Jo Shiki Rin刺杀,刺客就擒。”

大家一怔之后,便容光焕发地互相告语,并且研究这刺客是谁,汉字是怎样三

个字。但只要是绍兴人,又不专看教科书的,却早已明白了。这是徐锡麟,他留学

回国之后,在做安徽候补道,办春巡警事务,正合于刺杀巡抚的地位。

大家接着就预测他将被极刑,家族将被连累。不久,秋开瑾姑娘在绍兴被杀的

消息也传来了,徐锡磷是被挖了心,给恩铭的亲兵炒食净尽。人心很愤怒。有几个

人便秘密地开一个会,筹集川资;这时用得着日本浪人了,撕乌贼鱼下酒,慷慨一

通之后,他便登程去接徐伯荪的家属去。

照例还有一个同乡会,吊烈士,骂满洲;此后便有人主张打电报到北京,痛斥

满政府的无人道。会众即刻分成两派:一派要发电,一派不要发。我是主张发电的,

但当我说出之后,即有一种钝滞的声音跟着起来:

“杀的杀掉了,死的死掉了,还发什么屁电报呢。”

这是一个高大身材,长头发,眼球白多黑少的人,看人总像在渺视。他蹲在席

子上,我发言大抵就反对;我早觉得奇怪,注意着他的了,到这时才打听别人:说

这话的是谁呢,有那么冷?认识的人告诉我说:他叫范爱农,是徐伯荪的学生。

我非常愤怒了,觉得他简直不是人,自己的先生被杀了,连打一个电报还害怕,

于是便坚执地主张要发电,同时争起来。结果是主张发电的居多数,他屈服了。其

次要引人来拟电稿。

“何必推举呢?自然是主张发电的人罗~~~~。”他说。

我觉得他的话又在针对我,无理倒也并非无理的:但我便主张这一篇悲壮的文

章必须深知烈士生平的人做,因为他比别人关系更密切,心里更悲愤,做出来就一

定更动人。于是又争起来。结果是他不做,我也不做,不知谁承认做去了;其次是

大家走散,只留下一个拟稿的和一两个干事,等候做好之后去拍发。

从此我总觉得这范爱农离奇,而且很可恶。天下可恶的人,当初以为是满人,

这时才知道还在其次;第一倒是范爱农。中国不革命则已,要革命,首先就必须将

范爱农除去。

然而这意见后来似乎逐渐淡薄,到底忘却了,我们从此也没有再见面。直到革

命的前一年,我在故乡做教员,大概是春末时候罢,忽然在熟人的客座上看见了一

个人,互相熟视了不过两三秒钟,我们便同时说:

“哦哦,你是范爱农!”

“哦哦,你是鲁迅!”

不知怎地我们便都笑了起来,是互相的嘲笑和悲哀。他眼睛还是那样,然而奇

怪,只这几年,头上却有了白发了,但也许本来就有,我先前没有留心到。他穿着

很旧的布马褂,破布鞋,显得很寒素。谈起自己的经历来,他说他后来没有了学费,

不能再留学,便回来了。回到故乡之后,又受着轻蔑,排斥,迫害,几乎无地可容。

现在是躲在乡下,教着几个小学生糊口。但因为有时觉得很气闷,所以也趁了航船

进城来。

他又告诉我现在爱喝酒,于是我们便喝酒。从此他每一进城,必定来访我,非

常相熟了,我们醉后常谈些愚不可及的疯活,连母亲偶然听到了也发笑。一天我忽

而记起在东京开同乡会时的旧事,便问他:

“那一天你专门反对我,而且故意似的,究竟是什么缘故呢?”

“你还不知道?我一向就讨厌你的, —— 不但我,我们。”

“你那时之前,早知道我是谁么?”

“怎么不知道。我们到横滨,来接的不就是子英和你么?你看不起我们,摇摇

头,你自己还记得么?”

我略略一想,记得的,虽然是七八年前的事。那时是子英来约我的,说到横滨

去接新来留学的同乡。汽船一到,看见一大堆,大概一共有十多人,一上岸便将行

李放到税关上去候查检,关吏在衣箱中翻来翻去,忽然翻出一双绣花的弓鞋来,便

放下公事,拿着子细地看,我很不满,心里想,这些鸟男人,怎么带这东西来呢。

自己不注意,那时也许就摇了摇头。检验完毕,在客店小坐之后,即须上火车。不

料这一群读书人又在客车上让起坐位来了,甲要乙坐在这位上,乙要丙去坐,揖让

未终,火车已开,车身一摇,即刻跌倒了三四个。我那时也很不满,暗地里想:连

火车上的坐位,他们也要分出尊卑来……。自己不注意,也许又摇了摇头。然而那

群雍容揖让的人物中就有范爱农,却直到这一天才想到。岂但他呢,说起来也惭愧,

这一群里,还有后来在安徽战死的陈伯平烈士,被害的马宗汉烈士;被囚在黑狱里,

到革命后才见天日而身上永带着匪刑的伤痕的也还有一两人。而我都茫无所知,摇

着头将他们一并运上东京了。徐伯荪虽而我们同船来,却不在这车上,因为他在神

户就和他的夫人坐车走了陆路了。

我想我那时摇头大约有两回,他们看见的不知道是那一回。让坐时喧闹,检查

时幽静,一定是在税关上的那一回了,试问爱农,果然是的。

“我真不懂你们带这东西做什么,是谁的?”

“还不是我们师母的?”他瞪着他多白的眼。

“到东京就要假装大脚,又何必带这东西呢?”

“谁知道呢?你问她去。”

到冬初,我们的景况更拮据了,然而还喝酒,讲笑话。忽然是武昌起义,接着

是绍兴光复。第二天爱农就上城来,戴着农夫常用的毡帽,那笑容是从来没有见过

的。

“老迅,我们今天不喝酒了。我要去看看光复的绍兴。我们同去。”

我们便到街上去走了一通,满眼是白旗。然而貌虽如此,内骨子是依旧的,因

为还是几个旧乡绅所组织的军政府,什么铁路股东是行政司长,钱店掌柜是军械司

长……。这军政府也到底不长久,几个少年一嚷,王金发带兵从杭州进来了,但即

使不嚷或者也会来。他进来以后,也就被许多闲汉和新进的革命党所包围,大做王

都督。在衙门里的人物,穿布衣来的,不上十天也大概换上皮袍子了,天气还并不

冷。

我被摆在师范学校校长的饭碗旁边,王都督给了我校款二百元。爱农做监学,

还是那件布袍子,但不大喝酒了,也很少有工夫谈闲天。他办事,兼教书,实在勤

快得可以。

“情形还是不行,王金发他们。”一个去年听过我的讲义的少年来访问我,慷

慨地说,“我们要办一种报来监督他们。不过发起人要借用先生的名字。还有一个

是子英先生,一个是德清先生。为社会,我们知道你决不推却的。”

我答应他了。两天后便看见出报的传单,发起人诚然是三个。五天后便见报,

开首便骂军政府和那里面的人员;此后是骂都督,都督的亲戚,同乡,姨太太……。

这样地骂了十多天,就有一种消息传到我的家里来,说都督因为你们诈取了他

的钱,还骂他,要派人用手枪来打死你们了。

别人倒还不打紧。第一个着急的是我的母亲,叮嘱我不要再出去。但我还是照

常走,并且说明,王金发是不来打死我们的,他虽然绿林大学出身,而杀人却不很

轻易。况且我拿的是校款,这一点他还能明白的,不过说说罢了。

果然没有来杀。写信去要经费,又取了二百元。但仿佛有些怒意,同时传令道:

再来要,没有了!

不过爱农得到了一种新消息,使我很为难,原来所谓“诈取”者,并非指学校

经费而言,是指另有送给报馆的一笔款。报纸上骂了几天之后,王金发便叫人送去

了五百元。于是乎我们的少年们便开起会议来,第一个问题是:收不收?决议曰:

收。第二个问题是:收了之后骂不骂?决议曰:骂。理由是:收钱之后,他是股东;

股东不好,自然要骂。

我即刻到报馆去问这事的真假。都是真的。略说了几句不该收他钱的话,一个

名为会计的便不高兴了,质问我道:

“报馆为什么不收股本?”

“这不是股本……。”

“不是股本是什么?”

我就不再说下去了,这一点世故是早已知道的,倘我再说出连累我们的话来,

他就会面斥我太爱惜不值钱的生命,不肯为社会牺牲,或者明天在报上就可以看见

我怎样怕死发抖的记载。

然而事情很凑巧,季1 写信来催我往南京了。爱农也很赞成,但颇凄凉,说:

“这里又是那样,住不得,你快去罢……。”

我懂得他无声的话,决计往南京。先到都督府去辞职,自然照准,派来了一个

拖鼻涕的接收员,我交出账目和余款一角又两铜元,不是校长了。后任是孔教会会

长傅力臣。

报馆案是我到南京后两三个星期了结的,被一群兵们捣毁。子英在乡下,没有

事;德清适值在城里,大腿上被刺了一尖刀。他大怒了。自然,这是很有些痛的,

怪他不得。他大怒之后,脱下衣服,照了一张照片,以显示一寸来宽的刀伤,并且

做一篇文章叙述情形,向各处分送,宣传军政府的横暴。我想,这种照片现在是大

约未必还有人收藏着了,尺寸太小,刀伤缩小到几乎等于无,如果不加说明,看见

的人一定以为是带些疯气的风流人物的裸体照片,倘遇见孙传芳大帅,还怕要被禁

止的。

我从南京移到北京的时候,爱农的学监也被孔教会会长的校长设法去掉了。他

又成了革命前的爱农。我想为他在北京寻一点小事做,这是他非常希望的,然而没

有机会。他后来便到一个熟人的家里去寄食,也时时给我信,景况愈困穷,言辞也

愈凄苦。终于又非走出这熟人的家不可,便在各处飘浮。不久,忽然从同乡那里得

到一个消息,说他已经掉在水里,淹死了。

我疑心他是自杀。因为他是浮水的好手,不容易淹死的。

夜间独坐在会馆里,十分悲凉,又疑心这消息并不确,但无端又觉得这是极其

可靠的,虽然并无证据。一点法子都没有,只做了四首诗,后来曾在一种日报上发

表,现在是将要忘记完了。只记得一首里的六句,起首四句是:“把酒论天下,先

生小酒人,大圜犹酪酊,微醉合沉沦。”中间忘掉两句,末了是“旧朋云做尽,余

亦等轻尘。”

后来我回故乡去,才知道一些较为详细的事,爱农先是什么事也没得做,因为

大家讨厌他。他很困难,但还喝酒,是朋友请他的。他已经很少和人们来往,常见

的只剩下几个后来认识的较为年青的人了,然而他们似乎也不愿意多听他的牢骚,

以为不如讲笑话有趣。

“也许明天就收到一个电报,拆开来一看,是鲁迅来叫我的。”他时常这样说。

一天,几个新的朋友约他坐船去看戏,回来已过夜半,又是大风雨,他醉着,

却偏要到船舷上去小解。大家劝阻他,也不听,自己说是不会掉下去的。但他掉下

去了,虽然能浮水,却从此不起来。

第二天打捞尸体,是在菱荡里找到的,直立着。

我至今不明白他究竟是失足还是自杀。

他死后一无所有,遗下一个幼女和他的夫人。有几个人想集一点钱作他女孩将

来的学费的基金,因为一经提议,即有族人来争这笔款的保管权,——其实还没有

这笔款,——大家觉得无聊,便无形消散了。

现在不知他唯一的女儿景况如何?倘在上学,中学已该毕业了罢。

孙传芳笑话(孙传芳 笑面虎)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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