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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爸爸“性侵”儿媳,扒灰的事儿古已有之,孔圣人也挡不住

热搜:一场笑话

齐鲁大地上,诞生过孔子和孟子,却也从不缺苟且之徒。

2020年9月份,山东省淄博市,某个闹市的街头,一个男子敲响手中的铜锣,口中发出愤怒地嘶吼:“我再也没有爹了,我爹是个畜生。”

他所立之处,就是父亲一手创办的公司门口。公司早已歇业,门上还横挂一条横幅:“XXX当着孙女面性侵儿媳丧尽天良”。其中的XXX就是他的父亲。

敲锣骂父的视频,也被发布到网络上,该男子从没想过隐忍,他也要让父亲尝到被侵犯的滋味。

父亲对儿媳行苟且之事,父子之间决裂厮杀。孝悌、爱情、抉择,是摆在儿子眼前的难题,显然他也作出了选择。

话题足够劲爆,吃瓜群众一本满足:父亲该作何反击,扒灰的具体细节,身后事的财产和房产的分割。

线索如同灰尘,灰尘弥漫起来,就让它漫天飞扬吧。

灰尘之下,是苦着一张脸的孔子和孟子,圣人在天堂默默看着,却又毫无办法。

为老者不知廉耻,长幼尊卑的秩序坍塌,礼乐正在崩坏。所有这一切,就发生在圣人的脚下,孔子努力了几千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就像是三千年之前,发生在河南与山东交界处的,那一场笑话。

西周武王灭殷商,之后,他将同胞兄弟分封到全国各处,这便是诸侯国。在今天河南与山东北部,就诞生了一个叫卫国的国家。

康叔是卫国的首个首领,传国300余载至卫庄公,庄公生下的次子叫卫宣公。

卫宣公游手好闲,他竟然喜欢上,父皇新娶的姬妾夷姜。

夷姜告诉他:“我是庄公的姬妾,你是庄公的儿子,想要成全好事,把母亲当作妃子戏弄,你就要先叫庄公为哥哥。”夷姜本意是想羞辱他,恬不知耻的卫宣公,却满口答应,真的就把嘴巴贴近夷姜耳畔,在她面前称呼父亲为哥哥。

这对母子私通,还生下一个儿子,取名为伋。夷姜又不满足了,每次苟且之前,她又逼着卫宣公称呼伋为弟弟。

后来卫宣公继承大统,堂而皇之的把后母夷姜,立为合法的夫人。

如果这就完结了,诸位就太低估卫宣公了。卫宣公宠幸夷姜,因此将伋立为太子,并让右公子教导他。

后来,右公子为太子伋迎娶齐国美女,还没有拜堂成亲,被卫宣公所见,他贪恋儿媳的美色,竟然自娶此女,又替太子找了别的女子。

自从夺娶儿媳后,卫宣公开始厌恶太子,之后又设计杀害了亲生骨肉。

为了满足兽欲,先后对不起父亲与儿子,做人到卫宣公这个份上,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公公与儿媳私通,专门有一个成语说此事,叫作“新台之丑”,就是拜卫宣公所赐。

新台是淇水河边的一座行宫,就是在那里,卫宣公娶了自己的儿媳。

淇水是古黄河的一脉支流,《诗经》里曾经再三提到过这条古河。

送子涉淇,至于顿丘”。送情郎跋山涉水,经由淇河,以至顿丘。盈盈碧水,见证了爱人的长情与厮守。

淇水汤汤,渐车帷裳”。淇水波涛滚滚,打湿了车上的布幔,眼前这一切,又把我的思绪,带回出嫁时的情景。滔滔河水,见证了爱人间的争吵与烦恼。

清澈的淇水浩浩汤汤,却洗涤不了卫宣公的污浊。

《诗经》是中国古代诗歌的开端,相传为尹吉甫采集,孔子编订。里边包含了劳动人民,对蝇营狗苟的贵族,最无情的嘲弄。

新台之上,卫宣公用最隆重的礼仪,迎娶了自己的儿媳。国人憎恶其行为,却又无可奈何,遂作诗加以讽刺:

新台有泚,河水弥弥。

燕婉之求,蘧篨不鲜。

新台有洒,河水浼浼。

燕婉之求,蘧篨不殄。

鱼网之设,鸿则离之。

燕婉之求,得此戚施。

《诗经》用词典雅朴素,但毕竟距离今天过于遥远。今天的读者朗诵《诗经》,能感觉古典之美,却常常不解其意。

具体到这首诗歌中,“燕婉”指新婚夫妇结秦晋之好;“蘧篨”本意是,钟鼓架下兽形的支撑,比喻身体残疾脊柱弯曲之人,这里讽刺的是卫宣公年老体衰,腰脊僵硬的丑态。

新台的宫殿富丽堂皇,河水漫漫流淌,本来要嫁个好郎君,却找了个走样的鸡胸老公。

先秦的劳动人民,创作这首歌谣时,一定会幸灾乐祸地偷着乐。

用“新台之丑”形容公公与儿媳的苟且之事,还是过于晦涩文雅。聪明的中国人民,又发明了一个新词,叫作“扒灰”。

清代学者王有光,写过一本有趣的小册子《吴下谚联》,主要就是整理注释民间的谚语俗话。

关于“扒灰”,书中有详细解释。古时寺庙点火烧香,焚烧的锡箔会比较多,待时间长了,锡箔结成大块,和尚会扒出来卖钱。寺外的人知道后,也会从香炉中偷锡。

扒灰是为了偷锡,而“偷锡”又与“偷媳”同音,所以“扒灰”成为私通儿媳的隐喻。

古代读书人中的老司机,摇着头晃着脑,还有一番别的解释。“扒”是个通假字,可以解释成“爬行”,爬行容易“污膝”,而“污膝”隐含着“污媳”的意思。

这种解释,也颇有道理。只是老百姓口耳相传的俚语,竟然一本正经的考据,又有些啼笑皆非的意味。

其实关于“爬灰”,还真有一个小典故,《吴下谚联》也曾作详尽收录。而且这个典故恰好与文人雅士,以及诗词有关。

王安石的公子早死,他给儿媳另盖小楼令其独居,可能担心儿媳红杏出墙,王安石经常去窥探。儿媳却会错了意,以为公公对自己有想法,就悄然在墙上题诗一首,诗中有“风流不落别人家”之句。

王安石看罢,顿觉有失体统,慌乱之间,竟然用指甲把诗句抠掉。因为墙是石灰墙,“爬灰”之语便不胫而走。

除去《吴下谚联》所记叙的情节,关于这个故事还有诸多版本。

王安石作为一代宰辅,位极人臣,在宋神宗年间,他曾推行大刀阔斧的变法。

王安石为人宁折不弯,甚至多少还有些偏激,得到过“拗相公”的雅号。变法之时,他不知得罪过多少人,别人正面刚不过他,便写一些下三滥的内容挖苦,这也是在所难免。

将“扒灰”之事,写的最为凄美绝伦的,则非白居易的《长恨歌》莫属。

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

天旋地转回龙驭,到此踌躇不能去。

唐玄宗和杨玉环,本也是公公与儿媳的关系。在白居易的诗歌中,通篇没有贬损的意思,反而以歌颂的口吻,赞美两人对爱情的忠贞如一。

唐朝开放的民风,从此处便可一斑窥豹。

在中国古代,高级的知识分子好作诗文,却不屑于写小说。一直以来,中国文学常以冷峻的面目示人,很少体现世俗的温暖和情绪。

而《金瓶梅》的出现,有异军突起之感,堪称中国文学史的一座高峰,该小说用犀利的笔触,刻画了市井街头的温度和色彩。

而关于“扒灰”的描写,更是称得上教科书级别。

王六和小叔子偷情,被押出去游街,一个姓陶的老头,道貌岸然地嚷嚷:“叔嫂通奸,两个都得是绞罪。”旁边人捅捅他,“您一年娶了三个儿媳妇,三个都被您扒了,小叔子养嫂子是绞罪,公公养儿媳妇算什么罪名?”

《红楼梦》受《金瓶梅》的影响,却又达到青出于蓝的境界。

而“扒灰”届的最出名的金句,也是《红楼梦》贡献的。

焦大是宁国府里元老级别的仆人,喝醉了酒,他曾大骂贾府,言简意赅却又振聋发聩。

焦大骂的是:“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

-作者-

老谈,always talk,老是夸夸其谈之人,除此外,别无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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