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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搞笑的冷笑话哦 !

被骗婚到非洲,3女1夫的我,为糊口卖身黑人遭爆肛

热搜:活成了笑话,成了笑话

“啊!”惨痛一声,下身血流如注。

又一次肛裂!捂着屁股,我冲出茅草屋,踩着绝望的黄沙地,嚎啕大哭。

他的俩黑人老婆从后面熊扑过来,伸出瘟神的爪子,撕破了我的衣服,抓住头发往屋里拽,嘟噜着听不懂的安哥拉语。

1

记忆中的故乡恍若隔世。

我叫大漂亮,家在湖北农村。出国前,我在上海打工。我的父母在武汉摆小吃摊,小本生意,只有我一个女儿,视若明珠,掌上千金。

父母起早贪黑,在街头赚生活,我的童年就在放任自由里一晃而过。

考不上初中的我,选择弃学打工,把闯天下的愿望打进行李,只身来到上海。灯红酒绿的街头,无助紧紧攥住我,徘徊在陌生的夜里。

“Hey pretty where are you from?”(美女,你从哪来?)一声温暖的问候,划破清冷的夜。

路灯下,他微笑着,牙齿白得闪闪发光。“我?”局促爬上眉头,我害羞得低下了头。第一次见到外国人,不懂英文的我,该怎么回答?

“Take it easy, ange, It's ok!”(放轻松,小天使,没事的。)他双手比划着,有点着急。“我会一点点中文,需要帮助么?”

“不知道,我刚到上海,在找工作……”虽然是陌生人,但一股热流从他笑容里涌过来,暖着我的心头。

在他肢体语言和三番五次的夹生汉语解释下,我终于明白,他是上海学校的外教,在附近公寓居住,想雇我做保姆。

有吃,有住,还能拿美元,这么好的差使,我欣然接受。

“闺女,不要接这份活,危险!”母亲在电话上再三警告,“外国人的话咱听不懂,万一碰上坏人,你可咋办!”

“妈!每个月3000美金,美金啊,我都没见过!”我想尽办法劝说老妈。“还有另外一个外教,他们学校我去看过,都是好人,放心吧!等我拿到美金,就给你们邮寄过去!”

那时候的我,宛如出笼的小鸟,对外面的世界,对未来,满满的憧憬。

他叫老黑,自称非洲南非留学生,父亲是部落的部长,家里有矿。公寓还有个大个头老J,一头卷发,高鼻梁鹰钩眼,来自美国。

为了留住这份美差,我使出十八般武艺,把跟父母学的独门手艺亮出来,饭菜堪比五星级酒店,卫生清扫连马桶缝都一尘不染。

周末晚上8点,老黑带着一身酒气晃进了公寓。

“天使,辛苦你这么久,我们来杯中国酒beer?”他指着拐角柜的青岛啤酒,暧昧地笑着。

“不会喝酒!”我拼命摇着手,紧张得小鹿撞胸。

“来吧,凡事都有第一次!”他扑到墙角,拽过酒瓶,用牙一咬,瓶盖飞了出去。“我一杯,你半杯!”

看着他自斟自饮一杯,我忖度再三,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算是给个台阶。

“Ha!You're stealing alcohol! ”一身上海滩海腥味的老乔突然闯了进来。“我的,要补上!”

他拿过烟台干红,顺手倒了一杯递给我。

为什么啤酒加干红能让人沉醉?到现在我想不清。只一小口干红,我就四肢软绵绵得抬不起来,整个人飘着,晕乎乎说不出话。

局势逆转了。

老黑弯腰抱起我,踉跄着走进卧室。我想喊,想挣扎,可是发不出声音,也动不了。一脸坏笑的老J也跟了进来……

那一夜,是我的初夜。

第二天,蜷缩在凌乱的床上,我拿起手机要报警。老黑“扑通”一声跪在床前,泪如雨下,使劲煽着自己耳光表白。“我真的爱你!那天在街头看到你,我就一见钟情了!我们非洲,两男一妻很正常,我们都是真的爱你!”

老J也在旁边苦苦哀求:“给你双薪好不好,如果报警,你就出名了,想找工作没门!”

“如果你介意,我可以跟你结婚,跟我出国!”老黑用他们的宗教信仰发誓,“安拉见证,我永远忠诚!”

2

美梦幻灭,我把自己活成了笑话。

老黑的父亲是部长,当地的贵族阶级,那么,结婚以后,就像电影上那样穿金戴银,奴仆簇拥着我巡视庄园?

抹干脸上的泪水,我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亲朋好友的艳羡,出现了遥远国度奢华的别墅和庄园。“好吧,下不为例!老黑,你说跟我结婚,是真的吗?”

“当然真,现在就可以回我的老家登记结婚!”老黑信誓旦旦。

我害羞得笑成了郁金香。能嫁给外国人,跳出国门,不正是我的梦想么?

为了窥探老黑,我让小学同学小漂亮伪装成网络狼女,私悄老黑。小漂亮大惊失色:“你怎么爱上外国人?非洲男人那么巨大,你受得了?”

“没知觉呢,第一次醉了……”我支吾着,下身隐隐约约的疼痛。

小漂亮依计行事,顺利网聊到了老黑,而且在第一次聊天的时候,就约定了宾馆见面!

“这样的男人,你还视如珍宝?”小漂亮痛心疾首。“你这么娇生惯养,跟着老色黑会吃亏的!快回武汉吧!”

“啊?他竟然这么色!”如雷轰顶。

傍晚,老黑一进门,我的疾风骤雨喷薄而出。他没有过多解释,拿过水果刀,直接在手腕上划了下去。“这样你信么?我用血来帮自己说话!”

没等到搞清楚谁是谁非,我发现肚子里有了baby!

老黑闻讯大喜,在房间里跳起了他们的民族舞。“我要当爸爸了!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我都喜欢!”他抱起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得知我怀上了黑人的种,父母大怒,在电话上骂得我狗血喷头,堕胎的立场毫不放松。

带着亲情的绝望,我听从老黑的建议,跟他到回老家登记结婚。也许,果熟蒂落,看到我的幸福生活,父母就会接受老黑,我默默地想。

一下飞机,老黑就拿着我的身份情况公证证明,拉着我去办理了结婚登记。身份证和结婚证,他说还办户口,先收着。

从来出过远门的我,踏在这片陌生的国土,像迷路的羔羊。置身安哥拉,我以为是到了南非。

眼前出现的一幕,像冰水醍醐灌顶,浇得我目瞪口呆,浑身觳觫。

这哪里是庄园,哪里是别墅,分明是一两间破败得再也没法破的茅草屋!

绝望地拽住老黑,我声嘶力竭地追问:“为什么骗我?你这个大骗子!”

“后悔晚了!嫁鸡随鸡!”老黑淡然地说,换上了非洲男人的“床单”,指了指泥巴屋里,示意我进去。

泪流满面,悔不当初。瞬间,幸福的梦碎成了一地黄沙土。我被老黑生拉硬拽进了泥巴屋,里面,竟然有两个非洲女人和六个黑娃躺在地上!

“她是老大,叫阿兰!”老黑指着躺在最里面的非洲女人,又指着外侧的非洲女人:“她是老二,叫阿布!”他指着靠近门槛的土地:“这里是你的!”。

地上的俩女人毒辣的眼光射过来,我不寒而栗,吓得甚至忘了哭泣。

原来,老黑在安哥拉有俩老婆!可耻的男人!

“好好呆着,她们俩会教你怎么做!”老黑抢过我的手机,把我推到地上,俩老婆立刻按住了我。

老黑出门走了,一连几个月,销声匿迹。通过阿兰和阿布比比划划,好像老黑又出国了。睡在冰冷的地上,摸着肚子里蠕动的小生命,我彻夜难眠。

原来的生活是多么幸福!渴望回国,回到父母怀抱,可是只会用英文打招呼的我,根本无法跟俩非洲女和当地人沟通。

更可怕的事,一桩桩接连临头。

老黑带走了我的私房钱,没留下分文。为了养活九口人,俩老婆用手势比划着,逼迫我陪男人睡觉。一摇头,她们就用树枝抽,或一顿非洲拳脚。

肚子里的生命很坚强,尽管我被打得鼻青脸肿,他依然悄悄蠕动,提醒我要活下去。

3

被迫卖身,苦难中挣扎。

在安哥拉,除了政府部门,没有打工的中国人。当地经济落后,安哥拉人的生活观念不同于中国人,他们觉得轻松自在的生活才最重要。因此,大家都是土里扒食,宁愿躺着睡觉,也不想办法打工赚钱。

阿兰和阿布密谋了好几天,我以为她们改主意了,说不定会帮助我回国。谁知道,一个彩霞如狗血漫天的黄昏,她们带来一个五大三粗的黑人。

她们指着地上蜷缩的我,跟猛汉叽里咕噜热烈讨论,似乎在出价还价。终于,猛汉掏出800宽扎(钱币,相当于人民币8元)递给阿兰,狞笑着向我扑过来……

8块钱,就把自己卖了!想破头,我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人生。

更悲催的,是我最挚爱的父亲。

有一天,中国某集团援助项目入驻安哥拉,其中,一位叫冯大海的项目经理,偶然路过茅草屋,发现了匍匐在地上的我。

当时,阿兰和阿布逼迫我同时伺候俩黑猛汉,我誓死不从,她们折下树杈弯成鞭子抽打,拆下门框当做棍子轮……

“住手!”冯大海厉喝一声,上前拦住了俩疯狂的非洲女。

他用安哥拉语言跟阿兰交谈,询问这么偏远的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她们为什么鞭打我。

了解到我已经跟老黑登记结婚,他只能唉声叹气,同情地俯身,把手机递过来。“给家人打个电话吧!或许他们有办法!”

拨通家里的电话,老爸温暖的声音传来,我泪如雨下。“爸,我被老黑拐到安哥拉,他有俩老婆……”

压抑着哭声,我努力减轻老爸的愤怒和焦急。他再三要求冯大海拍了张照片,照片上的我蓬头垢面,满脸污渍,俨然一副老太太的模样,哪里还有掌上明珠的痕迹。

第二天,老爸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安哥拉,抱着我哭得昏天黑地。看着铺在地上的破烂凉席,心疼得老泪纵横:“女儿啊,这种地方咋活啊!”

卧在老爸怀里,我恨不得跟他立刻离开这个地狱。可是,我刚到安哥拉时,老黑就把我的国籍改成安哥拉籍,拿走了证件,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在的我,已经是安哥拉居民。当地法律规定,如果没人领养我的女儿,我就不能离开这里。

老爸找到了当地的中国领事馆,四处口诛笔伐,但没有任何希望能带走我。他的签证到期,只能眼巴巴地松开我的手,留下5000美金,先回国求救。

可是,急火攻心,老爸扛不住这个虐心的打击,突发心肌梗塞,撒手人寰!看了我的照片,得知我的惨况,母亲肝肠寸断,脑溢血离世。

父母双亡,远在安哥拉的我,毫不知情。一次次被黑人猛汉压在身下蹂躏,依然守着一丝曙光,渴望他们来救我逃离狼窝。

作者寄语:

沉迷“高富帅”假象,被骗婚的女孩不是仅此一例。有的网友认为都是自找的,不值得同情。

把婚姻当做跳板,想借助跨国婚姻实现梦想,要慎之又慎,一旦入坑,自我毁灭,坑惨了家人。

对此,你怎么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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