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哦
很搞笑的冷笑话哦 !

小品修脚笑话(关于足浴的搞笑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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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五年级小品搞笑的

卖挂票

台词:

甲 您看这个说相声啊,这个台词,跟其它的艺术表演的台词是不同的。相声它这里头啊,它也有文言、也有成语、也有谚语、也有俗语、也有小市民语气,有地方语,那是很多。

乙 哎。

甲 戏剧就不是啦。话剧呢,它就不能说大白话,大部分是文言。京戏啊?那京剧,它就得呀,它单有京剧的台词。它就跟咱们普通话一样啦。

乙 是啊?

甲 哎。别忙——它就不能说“别忙!”“且慢!”——戏剧的“且慢!”。

乙 哎。别忙。

甲 平常也没有这么说的,平常谁这么说?你刚走那儿—— “且慢”。可舞台里头懂——你听着戏,他说:“且慢!”听戏就是“别忙”,让他“打住”。“罢了!”是“得啦!”一见面,请安,“参见老大人”、“参见父母”、“参见爹爹”——“摆了”。咱平常不用,“老没见,你好啊?我给你请安!”“哎,得啦,得啦!”不能“罢了”!用不上。这舞台上它有舞台词——“罢了”!“且慢”,“呜呼呀”!“呜呼呀”是纳闷儿,“呜呼呀”!不信?“你待怎讲?——你再说一遍——你待怎讲?”

乙 哎。

甲 “嘟!”是急啦。“嗯?”是不乐意了,不乐意啦——“嗯?”“嘟!”急啦!这场戏见官儿,给官儿跪下,最好是:“呜呼呀!”这犯人准有好处,带上堂来——“给大人叩头!”“抬起头来!”“小人有罪不敢抬头。”“恕你无罪。”“谢大人!”官儿一瞧:“呜呼呀!”行啦。

乙 怎么?

甲 呜呼呀!不像是为非作歹之人。详细审问,好啦。“嘟!”——坏啦!

乙 怎么?

甲 倒霉啦!“给大人叩头。”“抬起头来!”“有罪不敢抬头。”“恕你无罪!”“谢大人!”“嘟!”倒霉,准糟!

乙 生气了。

甲 那可不!这戏剧很深,下功夫最难。“唱、打、做、念、翻”,这个……这个舞台上……

乙 哦,您对京戏很有研究?

甲 研究干吗?你不认识我?你不常听戏。

乙 那你?

甲 你常听戏吗?京戏,你听不听吧?

乙 我从小就爱听戏。

甲 你要常听戏,你不能不认识我。你不能不认识我!你认识我吗?

乙 不认识啊?

甲 你看看!你细看看,哎呀……你们爱好京戏,爱好京剧的可能都得认得我。

乙 是啊?

甲 你怎么不认识我呢?

乙 您是哪一位?

甲 杨……

乙 杨?

甲 杨宝森!

乙 杨宝森?你是杨宝森?

甲 真是不认识,拿我……拿我当杨宝森。我不是!我不姓杨。谁杨宝森?拿我当杨宝森!我不是杨宝森哪。

乙 您是谁?

甲 提杨宝森这个人,你知道不知道?

乙 知道。

甲 我给他蹬三轮儿。这多少年了吧。

乙 多少年了?哎,多少年你也是蹬三轮儿啊!

甲 那玩艺儿!

乙 那玩艺儿也是蹬三轮儿啊。

甲 他蹬三轮儿,蹬我。

乙 哦,蹬你!拿你当三轮儿啦?

甲 拿你当三轮啦!我坐……我坐那儿,蹬三轮儿那蹬着,后来我让他,“你蹬宝森吧!”宝森净闹病,车是我的,我送给宝森。

乙 啊,送给他了。

甲 我不姓杨。

乙 哦!您是?

甲 马!北京你打听打听!北京你打听打听,唱戏的马老板!那谁不知道啊?

乙 哦,北京马老板?马连良?

甲 马连良干吗?马连良是我们本家,我们都一家子。

乙 哦,一家子。

甲 马连良是“连”字儿的。

乙 对。

甲 “富连成”,他排字排“连”字的!我们科班儿,那时候叫“喜连成”,听说过吗?

乙 听说过。

甲 “喜连成”!哎,我们“喜”字,雷喜福?知道吧?

乙 雷喜福,大师兄?

甲 哎,对。

乙 知道。

甲 我们一块儿的。这还用说吗?侯喜瑞知道吗?

乙 知道哇。

甲 侯喜瑞——“喜”字嘛,陈喜星、康喜寿、魏喜奎……没有魏喜奎,魏喜奎她改大鼓啦。

乙 没改!一起就唱大鼓的。

甲 不是魏喜奎,什么“喜奎”我忘了。

乙 哎,刘喜奎。

甲 刘喜奎,对。反正我们都“喜”字儿的。

乙 哦,您叫?

甲 喜藻。

乙 洗……我修脚。

甲 修脚干吗?

乙 你洗澡干吗?你那儿洗完啦,我这儿……。

甲 喜!排“喜”字儿那个“喜”呀。

乙 那个“喜”呀?

甲 不是洗澡的那个“洗”。道喜、福禄寿喜的“喜”。

乙 噢!澡?

甲 藻是那个……这个字还说不上来。

乙 他连名字都说不上来。

甲 草字头那个……我想想草字头那个。

乙 李盛藻的那个“藻”。

甲 哎,你要是不提,我还把他给忘啦!李盛藻,听过吗?

乙 听过。

甲 唱的怎么样?

乙 好啊。

甲 别捧,别捧!别捧,别捧!说实在的,李盛藻唱得行吗?

乙 不错。

甲 你认为怎么样?

乙 都认为不错。

甲 服吗?

乙 服!

甲 那就完了,那咱就没杠抬了。你服,就完啦。那我就……行啦。

乙 我服李盛藻,碍着你什么啦?

甲 你要服李盛藻就行啦,

乙 怎么啦?

甲 你认为盛藻好,那就成!我痛快。

乙 与你何干?

甲 他跟我学的。

乙 李盛藻跟你学的?

甲 有人听过吧?李盛藻唱的怎么样?他完全学我,也就是我教戏。我当初在科班时候,我给他排戏,那都是我教的,完全学我。

乙 是啊?

甲 你看他就如同看我的戏一样。李盛藻——我给起的名字,在科班他排字排“盛”字儿。我说他叫“盛藻”,你就知道跟我学的啦。

乙 怎么?

甲 我叫“洗澡”嘛,他叫“剩澡”——我洗剩下他再洗!

乙 好嘛!俩人一个盆儿。

甲 我总在江南,江南一带。上海到过吗?

乙 到过。

甲 南京呢?

乙 到过。

甲 到南方你打听打听,海外天子、独树一帜——马喜藻,我!嘿,镇江,你打听吧!镇江大舞台,那剧场为我盖的。

乙 是啊?

甲 苏州,我。

乙 哎哟!

甲 我……杭州。

乙 好。

甲 ……芜湖……我,我快啦,快啦!

乙 快“呜呼”啦!要死了这位!

甲 我说我要死啊?我说我要死啊?

乙 不你说你快“呜呼”了吗?

甲 我快到芜湖那地方去啦。

乙 哦,到那儿演出。

甲 我现在不演出,我这些年不唱啦,气的!我生气,不唱啦。

乙 跟谁呀?生这么大气?

甲 这话!在哪儿,在上海。这年头你看,一九……我想想啊,一九四五年,你看这多少年了吧?

乙 日本降服那年。

甲 哎,对啦,日本降服,一九四五年。

乙 跟谁呀?生这么大气?

甲 那时候,我在那儿教……教票友,现在不叫业余吗?那时候就是票友。

乙 对对。

甲 国剧社。我呀,我在那儿当教练,教练,我教练。

乙 教练?足球啊?是排球啊?

甲 足球干吗呀?我唱戏!足球干什么?

乙 不是教练吗?你也唱戏?

甲 不是教练……我……我叫指挥,不叫指挥,我把场子,服务员把着。

乙 什么呀?

甲 把场子。

乙 把场子也不对呀。

甲 我得听,我得排!

乙 那叫导演。

甲 对,对!导演。我给你导演。(冲乙捣眼)

乙 别!一会儿瞎啦,你给我捣眼?

甲 我去那儿当导演,我给排戏。

乙 噢。

甲 票友跟我学。哎,很多票友,大伙儿要求我:“马老板,跟您学差不离,几年啦!每月给您这么些钱,天天管您饭,请你舞台上,你给看看。没见过您走台,您演两场,看看您舞台身段儿,跟您学学。”

乙 哎,让你演演。

甲 很多票友,要跟着学,要看看舞台经验,看看咱舞台表演,怎么办?

乙 那……演吧。

甲 唱吧。

乙 哎。

甲 咱不为赚钱,就为了让票友学。

乙 对对。

甲 演两天儿。

乙 在哪儿?

甲 在黄金。

乙 黄金大戏院?

甲 啊,礼拜六、礼拜演两天。晚场戏,演两个晚场。白天我不唱。白天我睡觉,白天我歇着。演两天,票友们学,这不订好了吗?该着你生气。

乙 怎么生气啦?

甲 唉!那年啊,那年哪,那个谁呀?小云儿啊!他呀,这番儿……

乙 哎?小云儿是谁呀?

甲 尚。

乙 尚小云?那是尚老板!还小云儿呢?

甲 尚小云呢,他这番儿啊,到上海,黄金戏院——他唱啦!又改他唱啦!把我气的。我正走剧院门口儿,我一看:黄金大戏院门口贴着这么大的大宇:“尚小云。星期六开始演

出。”我一看,哎?咱定好啦——礼拜六、礼拜呀?

乙 就是啊。

甲 怎么改啦?我问问这个经理,怎么办?

乙 得问问。

甲 我进这剧场,我上楼,找经理。“我说经理呢?经理呢?”经理在屋里坐着呢,“啊,来,来!进来!正要找你,不知你哪儿住。”

乙 这角儿,没准地儿。

甲 “你呀!听信儿。啊,现在先别来。”我说:“咱不是订好了吗?礼拜六,礼拜。”“啊,尚老板来啦。”我说:“哪个尚老板?”“尚小云——尚老板。”“那么我呢?”“你听信儿。”

乙 听信儿?

甲 我说:“听多咱的信儿啊?”“听信儿!多咱剧场接不着角儿,你来。”

乙 好嘛,这位是打补丁的。

甲 把我气的!你怎么这么瞧不起我呀?你就信他呀?我非唱不可,我就唱!

乙 你非唱不可,那不给人尚老板开搅了吗?

甲 我搅和他干吗?我非得黄金大戏院呀?

乙 哎……对。

甲 我这艺术,我就一家剧场学的?真是!天坛舞台。

乙 天坛大舞台?嚯?最大的。

甲 对啦!本来定两天,我改三天。

乙 比他多一天。

甲 咱赌这气儿,戗这火。多演一天,我演三天。

乙 演三天。

甲 瞧他票价卖多少钱?跟他比着。打听打听,黄金戏院,他这怎么样?票价?一打听,尚小云那儿——八千块!

乙 八千?

甲 前排每座八千块!一九四五年。

乙 可不多。

甲 贵啦!大发啦!大发啦,高啦!价码高啦!

乙 买个烧饼还一百块钱呢,尚老板卖八千块儿?

甲 不值,不值。

乙 太贱啦。

甲 这不天坛舞台跟我商量了,咱这票价怎么定啊?我说那边多少钱?他说“八千。”那儿八千,一想啊,我这儿啊……甭犹豫,干脆!

乙 两千块钱儿!两千块钱你多买点好茶叶。不为听戏,为喝茶……对不?

甲 谁呀?谁呀?你说谁呀这是?谁呀?说谁哪?

乙 说你呀!

甲 八千,那儿八千。

乙 八干那是尚老板。

甲 我,我多少钱?

乙 两千块钱,不少啦!

甲 我不值钱,我不如他?在哪儿?哪儿?哪儿,哪儿?你看见啦?看见啦!你听说的?你看见啦?你是听说啦?你看见啦?你听人说的还是你看见啦?

乙 我这么琢磨着。

甲 呸!要不这种人!你就不能搭理他,你不能理他呢!这儿还慢慢告诉你:八千、八千!他那儿八千!我两千?还带点儿好茶叶、管饭。我跟你要价,我算栽啦,我算栽跟头啦!

乙 哦?那您卖多少?

甲 卖多少钱呢?一万二!

乙 啊?前排一万二?

甲 前排干吗?不管前排,什么前排后排,一律一万二。前后排不对号。

乙 一万二?

甲 不对号入座,你赶上前排一万二,后排一万二。楼上、紧后边,照样一万二。

乙 嗬!这价码可高。

甲 就这价。听戏的,观众不在乎钱,看的是玩艺儿,听的是戏,咱三天戏码得硬。

乙 哎,头天是什么戏?

甲 啊?头天呢,《连环套》。

乙 《连环套》?

甲 “盗钩”。

乙 嘿!这戏好戏。

甲 嘿!《坐寨》、《盗马》、《拜山》、《盗钩》唱全啦!窦尔墩、尚小云来一个?尚小云来窦尔墩?

乙 来不了,来不了!

甲 噢,噢!完了吧!

乙 第二天呢?

甲 第二天呢,第二天我来一个《奇冤报》、《乌盆儿记》。

乙 老生戏?

甲 唱功戏。

乙 老生你也成啊?

甲 也行啊?也行啊!唱、打、做、念、翻,全活儿!

乙 老生,你去谁?

甲 《奇冤报》——老生!头天,我“窦尔墩”!《连环套》。

乙 别说窦尔墩!这《奇冤报》老生是谁啊?

甲 我唱功戏呀。

乙 是啊?去谁呀?

甲 第三天呢,我一想啊,我来一个……

乙 别,别三天!第二天。老生是谁?

甲 我知道。第二天啊,第二天啊,老生啊,谁呢?《乌盆记》嘛,他那个谁?赵大那两口子害死他,做成盆儿嘛。

乙 对对,他叫什么名字?

甲 你瞧,(唱)有那公俺做了……

乙 行行。

甲 别忙,一会儿,这词儿就出来了。

乙 准问词儿啊?问你叫什么名字?叫什么?

甲 徐世昌。

乙 什么?

甲 徐世昌。

乙 徐世昌?刘世昌!

甲 对!刘世昌,刘世昌!对!我说成徐世昌了。刘世昌!

乙 徐世昌?那是大总统!

甲 刘世昌,对对!第二天我刘世昌。好!第三天我来个特别的吧!“红尤二楼”,“红尤二楼”!瞧我一个人的。我一个人顶下来。

乙 一个人顶下来吗?

甲 哎,怎么顶不下来呀?

乙 红油二楼?

甲 哎!

乙 三楼就不油啦?三楼还油吗?

甲 我这……我干吗?我油三楼干吗?

乙 你不说是“红油二楼”吗?

甲 这是那戏!这是大楼,什么楼……那戏!

乙 那是《红楼梦》,尤三姐、尤二姐!

甲 我知道,你甭管,我就来这个。头天的《连环套》,我唱晚场戏,白天我不唱。

乙 白天不唱?

甲 晚场戏。早晨,八点来钟,客满!剧场,坐满啦!

乙 晚场戏,早应该坐满啦!

甲 不对号啊,不对号入座,谁不得早去呀?赴前排座儿,得听得看哪。

乙 对对。

甲 都早去呀。观众去得早,八点,满座!我还没起呢,我睡得着着的,我听着客人观众嚷嚷说话,扒开门一看:嚄!我心里话!

乙 哎哎!等等!八点应就满了,你怎么知道的?

甲 这,正把我吵醒啦。

乙 把你吵醒啦?你在哪儿睡觉啊?

甲 后台。

乙 哈哈,后台睡觉?你住旅馆、饭店哪?

甲 我不住饭店,我就住后台。我总住后台,我总跟箱官儿在一块儿睡。叠衣裳,叠行头那个箱官儿。

乙 你干吗跟他在一块儿睡觉?

甲 我就为盖他的被卧。

乙 嗬!这角儿!连被卧都没有。

甲 不是没有,不是没有!

乙 有?

甲 我有钱不置这东西,我嫌麻烦,出门打行李卷儿,带着麻烦。我有钱,我多置行头,门帘、大抬杠我有七十多个。

乙 七十多个?

甲 哎。

乙 你改俩被卧好不好?

甲 管得着吗?我乐意呀!我乐意呀。刚顶中午十二点多钟,又来四百多位,买票。前边不能卖票啦,座满啦!没票了。“没票啦?不行!我们也得听啊!我们听马喜藻马老板,

我们不是这此地的。我们打南京来的、苏州、杭州来的、蚌埠来的、徐州来的、有石家庄来的、有邢台来的。”你瞧,这么多人,怎么办?没地方坐啦!“买站票吧!”“站票?行!”“一万二!”

乙 啊?站票也一万二?

甲 照样一万二。四百多位,愣屈尊大驾站着听,太好啦!太捧马喜藻啦!太捧戏啦!站着听,四百多位。刚站好,又来了,又来三百多位,非听不可。剧场经理说:“这怎么办

呢?站票都满啦,您买蹲票行吗”?“我们乐意,乐意”!

乙 蹲着?怎么蹲?

甲 人都上边宽底下窄呀,两位的空档蹲一个,两位的空档蹲一个。

乙 好嘛!受罪来啦!

甲 哎,刚蹲好,又来一百七十多位!

乙 一百七十多位?

甲 这一百七十多位在门口直哭,直掉眼泪。“我听不着马喜藻,简直活不了啊。”

乙 哎,至于吗?这个!

甲 哎呀,经理心软啦,说“这怎么办?买挂票吧。对!挂!好,挂吧!”

乙 挂?怎么个挂票?

甲 就一棵绳子拴一个,一棵绳子拴一个,往墙上,往墙上一挂。

乙 好嘛!受罪来啦?

甲 挂票!挂一百七十多位!

乙 好!

甲 嗬!我心里这痛快!扮戏呀,窦尔墩!刚要打花脸儿啊!

乙 哎!那叫勾脸儿。

甲 我说勾脸儿怕你不懂!勾脸儿……勾眼儿?

乙 勾脸儿!

甲 刚要勾脸儿啊,从后台进来一个人,大高个,戴着黑眼镜儿,茶镜、墨镜,咱说不清楚啊,大个!“哦,辛苦,辛苦,辛苦!众位!哪位马老板?哪位是马老板马洗藻?哪位洗藻?”

乙 好嘛,找洗澡的!

甲 “我,我!我,我姓马!”“哦,你好!实在该来啦!少拜望!不知你哪儿住!”

乙 噢?谁呀这是?

甲 不认得。“你干吗的?唱戏的?不认识啊,贵姓?”“金、金少山。”“少山?”

乙 金少山来拜望?好!

甲 “啊,您找我?有事儿吗?”“没别的事儿,听说您贴《连环套》,非唱《窦尔墩》哪?你要唱窦尔墩,我就没能耐,江南、华北一带,我小小有‘蔓儿’,都知道我唱的不错。今儿听您这个,再听我那个,我一分钱不值啦!无论如何,你赏我点饭吃,我来窦尔墩。”

乙 他要来窦尔墩。

甲 我说:“你来窦尔墩,我呢?”“您来天霸?”“谁?”“我少山来窦尔墩,你来天霸。”

乙 天霸,你也行?

甲 也行?把“也”字去啦!就是“行”!我说:“好!你扮吧!我给你画脸儿。”“哟!你甭管,我自己来。”我说:“你来,好!”他窦尔墩,我来天霸。我说:“谁?瑞安!瑞安!”

乙 瑞安是谁呀?

甲 周瑞安,周瑞安都扮好天霸啦!我说:“你算了吧!你改弃权,我天霸。”我扮好了天霸了。我扒台帘儿一看:少山这……这窦尔墩啊!

乙 那是真好!

甲 一文没有啊。

乙 啊?

甲 《盗马》的那个地方,咱一看,抬手动脚,跟我那个完全、一点也不一样。

乙 是啊!他要跟你一样?他也没被卧啦!

甲 咱不说他这个身段。他唱的《坐寨》,那摇头、晃脑地一唱,谁给他叫好?打他一出场,那台下的观众就嘀咕:“嘿!好啊,好!马老板呢?马喜藻!”“金少山哟?”“马老板?一定‘天霸’。”都憋着给黄天霸叫好!

乙 听你的。

甲 听着咱这一上场,你琢磨琢磨这模样!扮出天霸来怎么样?

乙 猴儿啊?

甲 好,句句落好。他不落好,咱还不落好?他唱的没要下来。咱那天,我嗓子也不知怎么啦!

乙 是啊?

甲 那天我不知道那天我吃了什么啦?那天,嗬!我嗓子这个亮啊!(学唱)“一马离了……”哎?不对。

乙 不是这词儿。

甲 这是《汾河湾》啦!

乙 什么《汾河湾》?

甲 《武家坡》啦!我是“宝马?”我是“保镖……保镖……”什么?

乙 “保镖路过马兰关”。

甲 哎?那天你听啦?

乙 我没听!

甲 听啦!听啦。

乙 我没听。

甲 没听,你怎么把我词儿给记住啦?

乙 你的词儿?

甲 我就这词儿。

乙 谁唱都这词儿。

甲 我就这词儿。我就这词儿,“保……”

乙 保镖!

甲 哦,对!(学唱)“保镖路过马兰关哪,啊……!”一落腔,底下这观众,连楼上、带楼下,哗!

乙 你瞧这好啊?

甲 全走啦!

乙 那还不走?

甲 骂着街地退票。

乙 好啊!

甲 你猜我着急不着急?活该你走!你不懂艺术。咱这玩意儿,货卖有识家。

乙 对。

甲 真有一百七十多位没走!

乙 爱听?

甲 墙上挂着,走不了啦!

乙 走不了啦?

马三立 王凤山演出本

小品《闲疙瘩》的台词,另有加分

对,时值夏末,暑气未消,万里无云艳阳高照。刚开学。云头下,放眼望去,一片山峦叠翠,但则见:山连山岭连岭,山岭重叠怪石横生,群山环抱之中,有一片开阔之地,建有几所平房,俱都是房檐低矮,门户不齐,院落中有一杆木质的旗杆,旗杆顶上一杆五星红旗,璞啦啦啦迎风摆动,已是有些破旧。这是我们学校。红旗下,有一群少年,看年纪也就在+岁左右,身上穿戴并不十分的齐整,有些还打着补丁,众少年围坐一圈,正当中有一位年轻人。是我。见此人立于高石之上,平顶身高X米xX左右,两道浓眉飞通入鬓,一双朗目皂白分明,准头端正,四字阔口,齿白唇红,大耳有轮,脸上瞧,面带风霜,两腮无肉。那是累的。双眼中射出两道寒光。就这么精神。手中拿着一根长棍儿。那叫教鞭。头戴六棱软壮帽,紫金箍烁烁放光夺人的二目,肩搭大红色英雄披风,身穿黄缎子紧身裤袄,腰围虎皮战裙,足下登着一双薄底儿快靴。那手中的这根长棍儿一挥:儿郎们,随我冲你这是支教青年,我这孙猴儿练兵呢,又来啦,大家好!您好,哈,您好,哈,您好’哟,你瞧他这劲头儿,“您好!哈,”像谁认识他似的。“您好’哈!”这叫套近乎,.....(是这个不)

小品修脚笑话(关于足浴的搞笑小品)插图

黄宏小品《鞋钉》的台词?(完整的)

小品《鞋钉》台词

黄 宏:现在的生活是越来越好啦 坐车的多啦 修鞋的少啦 我这个饭碗也快算是拉倒啦

巩汉林:喂!哎呀夫人那!向你报告一个好消息 我们的营业执照已经批下来拉!对对对 只要用钉子往墙上一钉 就可以开张啦!是是是 我现在就去买钉子!

(停顿)不!这个钉子一定要我自己亲自去买!心诚则灵 买卖兴隆拉 好好好 BYEBYE!

(唱)买钉子 买钉子 买…… 哇!

黄 宏:我说 看你这兴奋劲儿是要结婚啊?

巩汉林:不!本公司就要开张 我给您道喜啦!

黄 宏:你开张给我道啥喜啊 要在我这儿修修鞋那是对我的关照

巩汉林:哎吆 这种鞋还用修嘛?

黄 宏:这鞋咋的这鞋

巩汉林:皮革城买的 一千多块!

黄 宏:一双?

巩汉林:一只!

黄 宏:现在这鞋都论……机啦?

巩汉林:外国名牌啦

黄 宏:你还别说那玩意儿 国产货便宜经穿 特别是咱们温州的鞋 开胶开粘的净这外国名牌

巩汉林:我是想问一问那 你这附近哪里有卖钉子的?

黄 宏:前面丁字路口往右(是!) 见着丁字路口往左(是!) 还过丁字路口有个五金商店

巩汉林:前面丁字路口往左 然后丁字路口往右 然后丁字路口再往左 然后……他这不是有钉子吗?

(笑)老大爷!

黄 宏:怎么又回来啦?

巩汉林:我就在这儿买几个钉子啦

黄 宏:对不起 不卖!

巩汉林:你这不是有钉子吗?

黄 宏:有钉子 我是修鞋的 我不是卖钉子的!

巩汉林:修鞋的怎么就不卖钉子了?

黄 宏:就冲你这句话你这小伙子不懂规矩啊。

巩汉林:我怎么不懂规矩啊?

黄 宏:你能到澡堂子里面买拖鞋吗?

巩汉林:不能啦。

黄 宏:你能到那饭馆里买大勺吗?

巩汉林:不能啦。

黄 宏:你能到公安局里买手枪吗?

巩汉林:不能啦。

黄 宏:你能到鞋摊上买钉子吗?

巩汉林:不能啦。

黄 宏:就是嘛!

巩汉林:按你的意思 所有修鞋的都不卖钉子吗

黄 宏:别人卖不卖我不管 我不卖! 不是跟你吹呀 祖传三代钉鞋的 没卖过一个钉子

修鞋的缝帮儿钉掌儿卖的是手艺 这叫道儿!

巩汉林:哎呀我的老同志啊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守这个道 现在是什么赚钱就可以干什么了嘛 你看 对面那个修脚铺 现在就改成美容院啦!

黄 宏:对!还是那把修脚刀,不挖鸡眼了,改拉双眼皮了。

巩汉林:好好想一想啦,拉一个鸡眼才5块钱,拉一只双眼皮500块呀。从下面一挪到上面就涨价了呀。

黄 宏:价是涨上去了,那眼睛可没法看了。拉出那双眼皮个顶个的像鸡眼。

巩汉林:不要看人赚了几个钱 你就眼气呀

黄 宏:眼气啊 我是担心她眼睛上面染上脚气

巩汉林:眼睛上怎么长脚气呀

黄 宏:我是说他的钱挣得不规矩呀

巩汉林:怎么就不规矩啊

黄 宏:你看这趟街上 发廊不少 我找不着正经剃头的 婚纱摄影挺多 我找不着正经照相的 我照张照片不给底版 愣说版权归他所有 我这模样都长了六十来年了 版权还归他了 我是跟你讲这个道理 哪一行都有自己的道儿吧

巩汉林:是

黄 宏:医生的道儿是对症下药 不能为了俩钱 得个感冒让人家做CT去

学校的道儿是把学生教好 学生考试差几分儿 不能变着法儿向家长收费

农民的道儿是把地种好 不能为了做小买卖儿把庄稼荒了

巩汉林:我知道

黄 宏:三百六十行 行行都有道儿 修鞋的道儿就是修鞋不卖(一个趔趄)

(哎呀妈呀) 钉子!

巩汉林:好了 不要给我讲那么多大道理 你的钉子到底多少钱一个

黄 宏:五元钱一斤

巩汉林:给你五十元买你三个钉子你卖不卖

黄 宏:自己拿

巩汉林:完了嘛 我就不信 现在还有拿钱买不来的钉子呀

我跟你讲 有人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可是我认为 有钱能使磨推鬼

只要有了钱 我可以上买天下买地 中间买空气

只要有了钱 我可以让活人闭嘴 只要有了钱我可以让死人喘气!三个钉子 一百元!

黄 宏:你等会儿

巩汉林:不要找了 给小费了嘛

黄 宏:你听我说 需要钉子你可以拿走

巩汉林:是

黄 宏:这钱我不要

巩汉林:什么意思

黄 宏:也就是说 这钉子我可以送给你 坚决不卖!

巩汉林:哇!!!我今天为了图吉利就是拿钱买钉子 如果你不要我的钱 我就不要你的钉子!

黄 宏:不是 你这人咋这么别扭呢

巩汉林:是你给我找别扭啊

黄 宏:你要这钉子干什么?

巩汉林:往墙上钉执照啊。

黄 宏:你把这钉子拿回去钉上不就完了吗?

巩汉林:那我干吗白要你的钉子啊!

黄 宏:这也不算白要。你公司今天开业,这三钉子就算送你的贺礼。

巩汉林:同志们都听见了,公司开业送贺礼有送钉子的吗?人家公司开业是抬头见喜,我公司开业抬头就碰钉子啊!

黄 宏:这钉子你要不要?

巩汉林:我不要!

黄 宏:你不要拉倒 我还不给了呢

巩汉林:你不给 你不给 你不给我也有办法 你不是不卖我钉子吗

黄 宏:对

巩汉林:我………………钉鞋啊

黄 宏:对不起 这新鞋不钉

巩汉林:哈哈 新鞋不钉 我加个前掌拉

黄 宏:那还可以

巩汉林:我就不信搞不来你几个钉子

黄 宏:说清楚啊 新鞋加掌不能用钉子钉 得拿胶粘

巩汉林:你是成心跟我过不去啊 告诉你 我这个人可是个驴脾气

如果把我惹急了 把你的摊子踢飞

黄 宏:敢!我也告诉你 再大的驴脾气我都见过 我修鞋之前给驴钉过掌!

巩汉林:好 现在再问你一句 这个鞋 到底是给钉还是不给钉

黄 宏:新鞋不钉!

巩汉林:新鞋不钉 新鞋不钉 我把它变成旧鞋!

(拿锤子砸 黄宏拿过来仔细修好)

巩汉林:喂喂喂 不是不给钉嘛

黄 宏:小伙子,你坐下。小伙子,我在这钉了三十年鞋,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刚才我没跟你说,明天这里就要变成汽车交易市场了,你让我挪地方我这心里不是个滋味儿啊!对不起小伙子,这大喜的日子我给你找别扭了。

巩汉林:不不不,是我给你找别扭了。

黄 宏:我给你找别扭,

巩汉林:我给你找别扭,

黄 宏:我给你找别扭,

巩汉林:我给你找别扭,

黄 宏:小伙子你听我说,不是你给我找别扭也不是我给你找别扭,是因为有了汽车交易市场我的心里别扭啊!

巩汉林:这个汽车交易市场!它是我开的。

(沉默……)

巩汉林:对对不起啊 鞋子不修啦 (拉住黄宏的衣袖)喂喂喂 老大爷 你不要难过啦

等我汽车交易市场一开张 我马上聘请你到我这里来 我聘请你 我聘请你

给汽车补胎! 就等于给汽车修鞋嘛

黄 宏:你这不扯呢吗 你那是往外拔钉子 我这是往里钉钉子 你把我整来等于天天给你撒气

巩汉林:不 不要您老做工啊 只要给我守住这个摊子 我就踏实啦

黄 宏:小伙子啊 谢谢你 别为我担心 坐车的再多 也得有修鞋的 来!穿上 你还得走道呢

巩汉林:真是不好意思啊 (穿上后)很舒服啊

黄 宏:就是这点儿手艺

巩汉林:是

黄 宏:小伙子 我这老头也是有点太固执。这三钉子我卖给你。

巩汉林:不,送给我好啦

黄 宏:好!

巩汉林:老大爷啊,从这三个钉子身上我看到了你老这个职业道德了呀。

黄 宏:德不敢说,讲的是这道。小伙子,要想守好你的摊,首先守住你的道。

巩汉林:是!

黄 宏:我走了!

巩汉林: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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