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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路上的花朵散文随笔

一直在坚持,从未想放弃

2017年6月16日星期五,这是个值得铭记的日子。这一天,我个人的QQ邮箱里静静来了两封邮件。2点零4分,《中国教师报》成长周刊编辑发来邮件,对我《画太阳》文章的投稿进行回复:拟用。下午4点57分,《江西教育》成长栏目李杰编辑回复我:你的文章《在课堂的土地上种下期待的种子》已审核通过,拟发8期。同一天内,收到两封将被录用通知,而且是我梦寐以求、难度极高的报纸杂志。这消息过于激动人心,以至于我忍不住两次截图发朋友圈,分享这个好消息,一时点赞无数,评论多多,其中就有同事留言:幸运来自于你的努力。这句话,多多少少击中我的心坎。写作这么多年,用了多少个无眠的夜晚,死了多少脑细胞,才换来一篇篇文章的发表,一次次的稿费。

2003年,在乡下品味着孤独与寂寞,忍受着空虚与无聊,遂想着拿起笔,在纸上涂抹心情,叙说往事。那时,没有电脑,我只是用一张桌子,铺上一张白纸,一笔一划地写着。虽然用笔稚嫩,所写皆为“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我还是忍不住用学校的电脑打印起来,读给学生听。正如下蛋的母鸡,四处啼叫,唯恐天下不知。慢慢地,我积累了几十篇,还特地耗费学校里的纸张,打印装钉起来,好像钉了三本,挂在教室的墙上,让学生欣赏。那些日子,我有些沾沾自喜,忍不住站在自己的装钉本面前驻足,久久地凝望,并进行惬意的遐想。

2004年,我已不满足于小打小闹,已不愿意做一只呆在校园里的青蛙。我尝试着往外投稿。学校里的电脑数量少,不足以支撑我的梦想。为此,我还特地托儿时的伙伴从杭州带回一台电脑,价值四千元。要知道,当时工资不过几百元,我的投入是巨大的,但收获是微弱的。因为我的文章投出去,都是石沉大海,居然没有一篇得到编辑的回复。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怎么会这样?智商有问题,或是不够努力。给自己一个台阶,让自己可以坦然坐下来,我权且相信后者,为了改变现状,我给自己下了死命令:每天一篇,一篇不少于一千字。就这样,我忍着无数次的才思枯竭,用笔的苍白无力,还是固执地坐在电脑前,敲下一个又一个字。只是幸运依旧如天边的云彩,无法触摸。写了将近两百多篇,中稿数量为零。

也许一开始,我就不应去摘高处又大又红又甜的桃子,该放下身段,跳一跳,摘个矮处的,也许不够好吃,但足以解决温饱。同事提醒我:不妨投稿在站。我一拍大腿,搂着他的肩膀直喊“太棒了”。从此,我转换阵地,从不死鸟站,到原创力量,及榕树下,至江山,我不断地转换门庭,寻求更多的力量。网站没有稿费,要求低,录用量大,我的文章一篇篇发了出来,许多在电脑里几乎都要发霉的文字也被发了出来。慢慢的,还陆续得到了编辑推荐、社团推荐、精品推荐、绝品推荐。一时间,我的自信心像一股气,从脚底升腾,也及了腰部。

2005年5月,忽然在一天,我在百度框里输入自己名字,意外发现《儿童文学》这一期居然录用了我的文章《我的班主任老单》。一时,心中如大风过处,巨浪滔天,海水汹涌澎湃,久久无法平静。由于编辑没有通知我,没有给我邮寄样刊,我到网上四处求助,终于得到两位网友的帮忙,买了本《儿童文学》邮寄于我。十几天后,我拿到了散发着墨香的样刊,太棒了,太美了,太心奋异常。那时,正是初夏,绿意正浓,阳光斑驳,我坐在椅子上,一遍遍地抚摸书本,一次次地翻看,再也舍不得放下。

从此,文章发表如檐前滴答的水,时不时来上一滴。文章时有发表,样刊时有寄来,稿费时有享受。这是挺好的事。从2005年到2017年,我在《中国教师报》《陕西教师报》《安徽教育》《家庭教育导报》《上海教育》《好家长》《上饶日报》《上饶晚报》《上饶教研》《星江》《原创力量》等报纸杂志发表近两百篇。所有样刊捆起来打包,也有十几斤重。

前进的路上,我也曾想过放弃,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持续不断的写作给我带来什么:金钱没有,名利没有,升职没有……反倒是瘦得如猴,弱不禁风。好多个无眠的夜晚,我也对自己说:“算了,好好享受生活,不去爬格子,把自己养胖点,才好。”好朋友郑重地对我说:“写作是你的专长,别放弃,准备着,一定会有柳暗花明的一天。”回头一想,也对,技多不压身,有一门特长用以防身,即使到山穷水尽,也有路可走。因此,我一日日地坚持着,写着,一写十五年。十五年的时间,五千多个日夜,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这么走过。

前进的路上,感谢许多人。感谢父母,虽爱却无言;感谢妻子,是她背后无尽的付出,才了我安心的写作;感谢同事,是他们的点赞,给了我动力;感谢朋友,一步步的支持,撑起我写作的大厦;感谢学生,不厌其烦听我的作品;感谢课堂,教学生的同时,也教会了自己许多东西;感谢天地,他们无私的胸怀容纳了瘦小的我……谢谢你们!

也许,在以后,我会继续走着,会继续发着心情小文,各位亲们,请尽量容忍我一遍遍地发公众号,转发朋友圈,让文字臭弹沾污你们的视觉神经;也许,在以后,我定会坚持努力,会无病呻吟,请容忍一个傻兮兮的小个子在自我陶醉;也许,在以后,我会沉寂某段时间,请别忘记鼓励我,沉淀是为了更好的薄发。

怎么就老了

不知不觉,年轮的笔已经画了三十三圈,到了人们所说的“而立”之年。走在街上,某位美少女扬着一张笑脸:“大叔,去**路怎么走?”,在这一瞬间,感觉自己似乎就老了。

看看表象,确实有老的迹象。皮肤起了皱纹,眼角的皱纹清清晰晰,特别是闭起双眼时,那犹如一条深壑,流经了千年的河水。每次去剃头,理发师都会来上一句:“你落发有点厉害。”饱汉不知饿汉饥,大概他们不熟悉“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典故,非要触痛我的伤处。宰相肚里能撑船,我不与他们计较,只能无可奈何地叹惜:“唉。”估计再过四五年,你在大街上看到一个头戴草帽的瘦猴,不要奇怪,那正是为了遮羞的俺。记得以前,爬山干活,从来不觉累,现在不行了,骨质也疏松,常常腰酸背疼腿抽筋。国庆黄金周,在家割了几天稻谷,整个人几乎都不能动弹,就连坐下去,每一寸肌肤都感觉酸。真是一岁年纪一岁人,年老不由人啊!

瞧瞧内在,忘性大了,有老年痴呆症的前兆。前几个星期,从婺源中学门口,花了四元钱买了一本故事会。这是我的爱好,且作消磨时间用。回到家中,坐在沙发上,看了几分钟,老婆大人的呼喊声响起。大人有令,小生立即动身,书随手一搁。事忙完了,又有空闲,再去找书,已不知踪影。翻来覆去,从堂前找到屋后,从底层找到二楼,还是找不到。用手指敲敲脑袋,想寻点蛛丝马迹,却一点印象没有。隔了两天,在一张小桌上找到,又看了几篇,结果又不见了。班上有六十多个孩子,都是那么可爱。经过一个月时间,他们坐在座位上,名字多能叫上来。一走出校门,远远地一声“老师好”,我看一看,笑一笑,面孔是那样熟悉,声音是那样亲切,名字却是那样陌生。自己当家作主,许多事必须亲力亲为,上超市前想好了买这买那,走了几分钟,到了货架前,压根想不起要买什么,只好第二次再跑,有时还因此挨老婆大人的骂。上过几回当,就长了记性,出发前用笔在纸上记起,结果连纸都忘了拿,真是山穷水尽。

人生识字忧患始,年岁到老烦恼多。小时候,无忧无虑,整天乐呵着一张脸,到哪都是幸福的小屁孩。天塌下来有大个子顶着,学校里有事情老师兜着,天不怕地不怕。结婚后,拖儿带水,携妻负老,一家人的重担全扛在自己肩上,真不容易。更何况现在节节攀升的物价,难以染指的房价,无法比较的人情价,价价都如泰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同事们,邻居们,就连晚辈们都买了房,自己还住在一幢破宅院里,这哪行?哥们,姐们,就连学生们都买了车,自己还是靠着一双脚丈量人生,这哪行?叔们,姨们,就连鳏寡者都在大补特补,自己还抠着父母的那点伙食费,这哪行?这不行,那不行,只能拿钱来说行。可这钱哪来,于是烦恼就多了。生活堪忧,工作也不顺畅,家庭也擦起吵架的火花,这烦恼的事一件多一件,想得脑袋都疼了。

老了,怎么就老了?

这些年,我在瞎忙些什么

很多人都说我很勤奋,懂得努力向上,有追求,不虚度光阴,只有我自己知道,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瞎忙,忙了些什么,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么多年,我的确写了不少东西,电脑里存储了近两千篇作品。这里面绝大部分我都丢弃在一个叫“滥作”的'文件夹里。所谓滥作,就是不好的作品,不要的作品。其它文件夹总和不过两三百篇,数量少得惊人,比例不够协调。这些跟我的写作习惯有莫大的关系。每天写作,我打开电脑,总要东点点,西看看,浏览一下新网,欣赏一下美景,动手时已是半小时之后。即使是写作途中,也有无数插曲,或者上个厕所,或者吃点零食,反正永远达不到专心致志。写完了,也是扔在电脑里,并不愿意去修改,虽然我知道修改的重要性,但我连看一遍的勇气都没有,因此,这些年的作品写得较多,发表得极少,仅不到两百篇。

写作,我也缺少一个中长期的目标。我写的文章均为短篇,长者不过万字,短者千字,两万字以上的作品一概没有。我没有写长篇的计划,每天只是流连于千字里,还沾沾自喜,甚觉得意,这对于写作来说,是极为不利的。

读书时,我偏爱历史,就自己感兴趣的书籍读得津津有味,买了一本又一本,坐在新华书店里,也可以呆一个下午。对于与工作相关的教育书籍,我却不爱读,即使翻开来,也挡不住连连袭来的瞌睡,最后只能一扔了之。办公室的老师都说我选错了方向,不应该朝着散文、小说拼搏,而应该多写写论文,对自己的教学与职称有莫大的作用。想想也对,只是现实却总是走向相反的方向。有位同事,他虽然写的东西比我少,只是他的目标比较明确,只写论文,只钻研教育书籍,他也就混得小有名气。

有些时候,我总埋怨没有时间写,每天上下班,晚上照顾女儿,人总不能二十四小时连轴转。每每这时,我就盼望着放假,盼望着休息,可以一展身手,结果呢,等到真放假时,心里面又惦记着麻将与扑克,脑袋里空空如也,连书都不愿意捧起,连电脑都不愿打开,更别提写作。

在锻炼上我也算坚持了十多年,每天早晨,无论刮风下雨,无论严寒酷暑,都没有挡住我前行的脚步。只是,这么多年,我都在三公里线上徘徊,时间不过二十多分钟。每次跑到三公里,脑海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再坚持一会,多跑点路。”双脚却不自觉地停了下来,步伐也走向家的方向。我就是这样一个不自律的人,总往好的想,往好的走。

可怜天下父母心,父母养育了孩子,付出了无数心血。他们老了,白发苍苍,身体多病,到了“乌鸦反哺”之时,我每次想回家多陪陪他们,和他们聊聊天,帮他们干干活,可是呢,总有这样那样的借口阻挡了我回家的脚步。即使回了家,也是匆匆去,匆匆回,呆不过一两天。到了县城,却有大把的时间去玩,去浪,去休闲。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坐一坐高铁,游一游故宫,到一回长城,当一回好汉,袋子里捉襟见肘,一切都归零。

髀肉复生,皱纹深似海,人生已近不惑,可成功在何方,我算是看不到了。也许,正是这些年的瞎忙带给我的回报,真是自食其果,不怨他人。

学电脑的历程

我出生于农村,对于电脑这种新生事物倍感陌生。人有追求新潮的本能,我也不例外。记得读初中时,同村的一位哥哥在暑假时扛了一台电脑回家。当时,我的心就抑制不住,特想去瞧瞧。同村的伙伴也都差不多心理,大家不约而同来到他家,看那位哥哥开机、关机,打开电影、播放音乐,极其羡慕。

过年时,大哥打工回家。他工资不高,但对我挺好。我说想要电脑,他思前想后,给我买了一台霸王学习机。接上电源,连上电视,插上学习卡,就可以学习打字。家中有台已经淘汰的黑白电视,质量好,用了多年都没坏。这下派上用场。有了学习机,我二十四小时都恨不得叮在上面不挪窝,要是吃饭上厕所都省得了,也心甘情愿。我学着用五笔打字,先背词根,再练习键位,一步步,居然有滋有味。玩了几天后,我也会在霸王机上插上游戏卡,玩上几把游戏,大战一回魂斗罗。

中专时,学校开设了电脑课,每星期二节。这是我们全班最喜欢的课程,没有哪一类课有这么受欢迎,包括体育。这样的课,肯定没人迟到,没人早退,没人旷。每当课前,大家急匆匆地上完厕所,挤到计算机教室门口,排成长龙。等老师把门一开,大家一拥而上,抢占电脑。其实学校配置还不错,每人都可以分到一台,但大家还是争先恐后,生怕去晚了就赶不及了。在课上,老师并不怎么教,只是把电源开了,大家自由玩。为了避免有人误上黄色网站,电脑都没有接通互联网。我们在电脑上学打字,学程序操作,学互相取乐。每台机子数据相连,可以发信息进行干扰,大家有时发些笑话,有时发句情话,有时发点牢骚,都有滋有味。

教书后,学校有两台电脑,都连了互联网,可以查阅信息,可以玩游戏。这可是最好的资源。学校有二十多位老师,人数不多,但僧多肉少,电脑经常不得空。这段时间,我爱上了写作。有事没事,喜欢在电脑上敲敲打打。毫无疑问,占用的时间属全校之最。我利用互联网查找写作知识,上站,投文章给编辑。当然,我也会玩游戏,恋上斗地主,迷上江山矿场。这也耗去了我不少生命。同事看我经常用电脑,脸上都挂不住。为了避免尴尬,我托朋友花了四千多元买了台电脑。此后,一个人的电脑,一个人用,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别提有多爽了!

人事局有项规定,教师评定职称时需要有计算机合格证书。听到这消息时,我有些担忐忑,凭我这水平,能合格?事到临头才发现,其实这事简单的很,交点钱,盖个章,拿个合格证书,连培训都给免了。

进城后,要求更严格了,计算机必须考试,而且是到市里,不能作弊,靠真本事。同事跟我一样,多是没有证书,大家相约一起去考试。考试前,每个人都到网上花了几十元钱买了几套试题,一遍遍地做。我报了三门:word,ppt,windows。报名后,我开始苦练。学校有电脑,家中也有电脑,白天练,晚上练,坐在电脑前,坐得腰酸背疼不说,睡眠都不安定。上网一查才知道,电脑辐射大,呆在电脑前时间不宜过长。可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报名费白白打水漂。练了一个月,水平大增,考试过关,用起电脑来也顺手多了,以前不懂的知识也开了窍。

我的本行是教师,对电脑的要求不太高,只要能够掌握运用普通的程序即可。这也就注定了我在电脑上无法继续前行。没有压力怎么会有动力?人生之道也是如此。

小小横峰县 三家豆腐店 城里打板子 城外听的见 这种说法如何得来

细说赣地“三家豆腐店” 文/喻春龙 “逸轩子”浏览《“三家豆腐店”在哪里?》一文后,提了这样一个问题:“三家豆腐店是什么意思,是形容地方小么?”因为这个问题,我又想对“三家豆腐店”的话题作些补充,说说“豆腐店”在江西的“泛滥”。 “逸轩子”的猜测没错,“三家豆腐店”确有形容地方小之意。今人程建平《横峰赋》为说明上饶横峰县乃古信州一小县,文曰:“‘小小横峰县,三家豆腐店;城里打板子,城外听得见’,极言县境之小。”(2007年8月15日《上饶晚报》)“三家豆腐店”往往地处穷乡僻壤,属于经济落后的山区,孙中山先生《建国方略》论及中国人历来有吃豆腐的习惯、豆腐店遍及城乡时,有“夫中国人之食豆腐尚矣,中国人之造豆腐多矣,甚至穷乡僻壤三家村中亦必有一豆腐店”之语。(孙中山《建国方略》第四章《以七事为证》)今人雅好“三家豆腐店”,每每援引入文,则重在说明昔日“豆腐店”开办之地,如今已是旧貌新颜,变化覆地翻天。 因为新闻宣传工作者、网络传播者的有意或无意的炒作,现在看来,“小小××县,三家豆腐店”格式的谚谣(或曰顺口溜),在江西一些地方已经叫响了。在他们的习惯思维中,似乎没有这一说,新闻报道不足以反映一地的巨变。而这些出此类新闻的地方,几乎无一例外的都是山区或边远地边区,过去确实贫穷落后,现在确实发生了沧海巨变。当然,人云亦云地简单套用“三家豆腐店”系列的谚谣并非不可,如果仅仅是用于今昔对比,那么,今天的变化不是来得太迟了一些吗? 我通过谷歌和百度两个搜索引擎,以“三家豆腐店”在网上搜索了一番,结果发现,“三家豆腐店”正从赣州市定南县迅速走向了江西吉安、上饶、九江等地的山区县,赣州市寻乌县、崇义县也有这么一说。而且,即便定南县,“三家豆腐店”的说法也流传着不同的版本。 一、赣州:定南、寻乌、崇义 定南—— 除了我《“三家豆腐店”在哪里?》一文提供的原赣州市副市长张佩昌的表述外,又发现以下说法。2001年文瑞发表在《赣州晚报》上的文章《行吟定南》( 百报扶贫网) : “‘小小定南县,三家豆腐店,县官骂老婆,全城听得见。’这句顺口溜是定南县之前数百年来赢(喻按:当为“嬴”)弱小我的真实写照。”此为本人所见定南“三家豆腐店”的最早版本。看来,《治贫致富的利器——定南纵深推进全民创业纪实》(2007年8月6日《赣南日报》郭华平 记者张秀峰 涂家福)、《小舞台上唱大戏 ——定南实现财政高速增长探秘》(2007年10月10日中国赣州网):“小小定南县,三家豆腐店,县长打蚊子,全城听得见。”在这里,“县长骂老婆”、“县长打老婆”又被衍变成了“县长打蚊子”,或许记者以为县官打骂老婆之说都不雅吧,才有如此改动!又,《小城大跨越——定南县城市建设走笔》(2007年8月17日《赣南日报》,肖余林郭华平记者许军陈济才):“小小定南县,三家豆腐店,夫妻吵吵架,全城听得见。”此外,还有一种外乡人(譬如安远县孔田镇在外求学的学子)也熟知的说法,即“小小定南县,三家豆腐店,县官骂百姓,全城听得见。”( ,2007年7月26日) 也就是说,关于“豆腐店”的风波,在定南至少有县长“骂老婆”、“打老婆”、“打蚊子”、“骂百姓”和夫妻“吵架”等5种不同的说法。然而,不管记者如何表述,反反复复都是为了说明:“昔日偏僻、贫穷、落后的定南,如今令人刮目相看了。”“定南变了。这变化源于科学的发展观,源于该县决策者善抓机遇、扬优成势的机敏眼光。”“经济的快速发展,使定南人告别了‘小小定南县,三家豆腐店’的局促与尴尬,明显感受到吃穿住行、就业就学、居住环境的改善,享受着经济发展带来的实惠。”(《发掘优势创造优势扬优成势 小县定南实现大跨越》 定南县人民政府网2005年12月7日发布) 寻乌—— 《我眼中的“公平大桥”》(张晓兰2007年9月14日):“这些年,我们看过国内著名的武汉长江大桥、钱塘江大桥;在电视上、网上浏览过世界宏伟壮观的明石海峡大桥、巴林-沙特阿拉伯跨海大桥,我们这代人也算是见过世面了,那‘小小寻乌县,三家豆腐店’的时代早已过去了。” 崇义—— 《阳台拍的崇义全景图》:“小小崇义县,三家豆腐店,县长骂老婆,全县听得见!”( 崇义在线论坛)这一表述,与2001年文瑞《行吟定南》中所引相似,只是把“定南”改成了“崇义”。定南和崇义同为赣南两个边远山区县。 二、上饶:横峰、广丰、弋阳 从反映江西上饶市的新闻报道看,相互争夺“三家豆腐店”产权的有所辖横峰与广丰两县,又以横峰为代表。另外,弋阳县也有“三家豆腐店”的说法。 横峰—— 江西电视台新闻部记者关于横峰“豆腐店”的表述为:“小小横峰县,三家豆腐店。城内打板子,城外听得见。”我在上文《“三家豆腐店”在哪里》中对记者这一说法颇有微辞,现在看来,记者稿中写的也不是凭空捏造的。今有资料显示,中共上饶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程建平较早在他的《横峰赋》中引用这一说法,尽管在前面冠以“古人曰”,但不详出处。此赋亦系为上饶市境内三清山申报世界文化遗产而作,先后于2007年5月25日和8月15日发表在《江西日报》、《上饶晚报》。2007年12月10日《江西新闻联播》播发新闻《上饶市:主攻工业,县县财政收入过2亿》的说法,可能是采用了宣传部提供的材料。 虽然如此,“三家豆腐店”在横峰县也有多种说法。曾耀辉散文《藏途漫漫信有缘》( news/wh/zp/200603/2831.html更新时间:2006年3月24日)写道:“横峰这个山区小县,曾经有句顺口溜描绘县城的小巧:‘小小横峰县,三家豆腐店,城内放屁城外听得见’。可随着这些年的快速发展,早已今非昔比,街上熙熙攘攘,人车川流不息。”2006年11月26日的一篇博客文章《又见死亡》也谈到:“这在横峰县应该是人人尽知的惨剧了,横峰县真的不大,有一个横峰人尽知的俗语足以说明:小小横峰县,三家豆腐店,城里敲板凳,城外听的见。因此即使是再小的一个闹剧都能把小城里煮的沸沸扬扬,何况是这样一个死亡人数有四人的失火惨剧。”(soulofling.spaces.live.com/blog/ 125K 2006-11-23 - 百度快照)2007年另一篇文章则是这样的说法:“小小横峰县,三家豆腐店。城里拍屁股,城外听的见。坐着汽车,一会儿就出了横峰县,大约半小时候,来到了我的第一站,上饶。”( ... 39K 2007-10-29 - 百度快照)2007年9月3日,一位自称是“仁者爱山”的网友在上饶市人民政府网上的《上饶论坛》发帖子说:“过去听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小小横峰县,三家豆腐店,城里放个屁,城外听的见。俗是俗了点,说明过去的横峰很小,经商的也不多.而如今就大不一样了.有什么横峰八大景观,还有的提出评选新八景,都说明横峰在变化,而且变化很大,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了。”另一位自称“水中萍”的网友随后跟帖称:“原文是‘小小兴安县,三家豆腐店,衙内打扳子,城外听的见’,作者好象著名诗人袁枚。”据清同治年间编纂《兴安县志》,横峰于明嘉靖三十九年(1560)建县,原名“兴安”。 根据我国学术界的研究,还有另一种说法,与上述表述偏差较大。当代著名历史地理学家陈桥驿先生年轻时曾来过江西,并亲临横峰实地调研。半个多世纪以后,他有回忆说:“40年代初期,我曾到江西省东部的一些地方居位过,在那里,浙赣铁路线上有一个很小的县份横峰县。当地民谚说:‘小小横峰县,两家豆腐店,堂上打屁股,四门都听见’。这个民谚显然是从明、清流传下来的(作者自注:横峰原名兴安,明代始建县)。像横峰这样一个弹丸小邑可以称为历史城市,而附近存在着全国四大镇的景德镇和江西四大镇的河口镇,却因没有一个县政府而只能称为历史集镇,这当然是很不合理的。”(马正林《中国城市历史地理·陈桥驿序》,山东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陈先生1923年出生于浙江绍兴,现任浙江大学终身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地理学会专业委员会主任、浙江省地理学会理事长,中国徐霞客研究会顾问,浙江省徐学会学术委员会主任等多种学术职务。 这样一来,“豆腐店”在小小的横峰县也衍生了7种版本。这说明谚谣、顺口溜这类口耳相传的文字,最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又最容易在传播过程中走样,因为传播者可以根据自己的理解和需要,随意变动文字——既可以随意更改“豆腐店”所在地点,还可以将店子的数量等作些微调。或许,这也启发了我们的新闻宣传工作者。孰不知,我们早已跨入了信息时代,互联网如此的发达,新闻宣传工作者还玩这种“小聪明”,那可是贻笑大方的事情。 在上饶市的 弋阳 县和 广丰 县,也一度有“三家豆腐店”之说。其中,我在上篇博文《“三家豆腐店”在哪里?》中提及的“小小广丰县,三家豆腐店,城内磨豆腐,城外听得见”,只听见江西电视台新闻部综合组一位记者在他的新闻稿中使用,此外未发现其它新闻报道及文章提及。至于弋阳县“三家豆腐店”,仅见弋阳县文联编《弋阳诗词》(2007年5月)收入的一首词中。这首题为《浪淘沙·端午诗会感赋》的新词(作者陈瑰芳)写道:“五月醉云天,雅聚群贤。剪裁诗作化云笺,挥笔横峰书巨变。妙趣无边。 创税亿元艰,万众欢颜。‘三家豆腐店’飞烟,闽浙皖赣通会处,换了人间。”这首词反映了人们对弋阳从昔日贫困老区向今日经济强县转变的喜悦之情,是一种情感的真实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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